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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舟点头应下,也不再多想,只问青松要了两桶热水,打算先把头发洗净。

她从庆阳出发,一路顶着风雪奔波过来,又遇见瓦剌袭城,多有不便,只能简单擦一擦身子,已经好几晚都不曾好好沐浴梳洗了,越想越觉得头发脏得她难受。

她右臂的伤口虽还未好全,但只要小心一点,自己洗发倒也不难。

听见她的吩咐,青松痛快应了声是,转身便退下去打热水。

沈妙舟起身下榻,走到洗漱用的耳房里,寻到牛角梳和胰子,又将衣袖向上挽起几折。

很快,身后有人走过来,沈妙舟只当是青松进来送水,头也没回,一边抬手去解发髻,一边含笑道:“有劳啦,把水放那就成。”

木桶被放到地上,发出一声轻响,身后的人却没有离开,“可要我帮忙?”

沈妙舟手上动作一顿,闻声转过头去。

卫凛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站在门口那一片溶溶的夕晖里,向她望过来,眉梢微挑,凤眸中噙着浅淡的笑意。

沈妙舟心里忽然软软的,忍不住仰起脸,笑盈盈地看着他,“难得殿帅盛情,岂不是却之不恭?”

卫凛勾了勾唇,解下护腕,挽起衣袖,示意她躺到案几上,“过来。”

沈妙舟听话地半躺下来,由着卫凛替她解开发髻,乌浓的长发随之团团散开,浸入到温水中。

“若是力道重了,便同我说,嗯?”

沈妙舟甜丝丝地应好。

卫凛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扯疼了她,一边往乌发上淋水,一边用牛角梳慢慢向下顺,直到发丝全部被打湿浸透,他才揉了胰子沫,打着圈地反复摩挲搓洗。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揉过头皮,触觉温热,力度正好,发丝间不时传来细微的拉扯,麻酥酥,痒梭梭,沈妙舟舒服得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

暮色四合,夕晖从西窗斜射进来,映出一道昏黄的光束,落在脸上,暖融融的。

耳畔水声哗啦,余光中,她瞥见卫凛衣袖挽起,露出一小截结实修长的手臂,在氤氲缭绕的水雾里,随着动作显出流畅利落的筋骨线条,玉白的肌肤上青色筋脉微微凸起,有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清俊硬朗。

狐狸精。

还是一只人前凶神恶煞,人后洗手作羹汤的狐狸精。

不知是被热气熏蒸的,还是因为沐发这种事本身就带着一种引人遐想的隐秘亲昵,沈妙舟只觉耳根渐热,唇角止不住地上翘,心口像揣了一只小兔子,啵啵直跳。

“卫凛。”她闭着眼,轻声哼唧。

“嗯?”

卫凛闻声,低头去看她。

感觉到上方光线微微一暗,沈妙舟冷不防仰起头,飞快地在他下巴上啄了一口。

卫凛毫无防备,让她亲个正着,心尖忽地一麻。

垂眼,正对上一双落满霞光的潋滟杏眸,狡黠得意中又带了几分羞赧。

刚一亲完,沈妙舟的脸就热了,心脏不受控地砰砰急跳,正想要别开脸,卫凛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低下头,径直吻上了她的唇。

温热的鼻息落在颊边,又湿又软的薄唇覆上来,沈妙舟脑中嗡嗡作响,呼吸渐乱,仿佛一叶小舟在风浪中随波飘荡,她本能地抬起手,攥住他胸前衣襟。

他的心跳尽数落在她掌心,既急且沉。

卫凛流连片刻,似是难以餍足,竟轻咬了她一口,随即不由分说地叩开她齿关,用舌抵入她的唇,生涩却又极有耐心地,细细探索辗转,仿佛怎样都不够。

不多时,舌尖被他吮住。

沈妙舟陡然一个激灵,心头像是有根琴弦被拨动,悠悠地发出一阵颤音。

卫凛好似慢慢学会了如何亲吻,轻挑慢拨,温柔中又带着几分难以忽略的强势。

沈妙舟很快便有些受不住了,心脏急跳着,身上软得发麻,脑中晕陶陶地想着,从前这狐狸精面皮薄得很,如今怎么变成这样啦?

吻到后来,两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混乱,交织着缠裹到一处,沈妙舟渐渐喘不过气来,脸也热得发烫,推了推他。

卫凛立即松开手,轻喘着,低声问:“不好受?”

沈妙舟摇头。

卫凛稍稍匀了匀呼吸,复又抬眼望向她,唇角微勾,黑眸里盛满静谧细碎的晖光。

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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