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炊饼贩子不知为何吓得不轻,已经问不出任何东西来了。
“问问别人。”杨善目光看向接上其他叫卖的小贩。
她走向一个扛着冰糖葫芦草人的小贩。
——小贩却登时一惊,慌里慌张地摆手:“别问我!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他一溜烟地跑了。
“这也是要学的一环吗?”封默认真问道。
“……”
杨善摸了摸鼻子,正色道:“这是计划之中随时有可能出现的意外。”
随即,她两看向街上的其他小贩。
但无一例外,他们都像约好了似的,收摊的收摊、逃走的逃走……不多时,整条街都要空了。
杨善:“……”
看来,胡家就像一个不能提的话题,即便是生活在这附近的百姓,他们也一个字不敢多说。
杨善敲了敲手指。
“有了。”她两伸出手,拍了拍封默的肩膀,“接下来你要学的,就是灵活变通。”
封默:“……?”
封默一头雾水地跟在杨善身后,他们来到了另一条街道。
本以为杨善是想要换一条街道继续问胡家的境况,可很快,封默就发现他错了。
杨善并未再询问任何直接与胡家有关的问题,她只是问道:“听说胡家有位婢女的爹烂赌欠下一屁股赌债,都闹到胡老爷跟前去了,这事儿你听说了吗?”
刚递给她一只珠花的小摊主一愣,随即笑道:“小娘子你是听谁胡诌的”
“一个下仆竟敢闹主家老爷跟前去”
“莫不是怕自己个儿命太长?”
“这样的刁奴,只怕要打死了事……不可能的呀。”
“哦?”杨善垂眸,“也就是说,你从未听过这样的事?”
“断没有的。”
“好。”杨善收起了珠花,两问道,“赌坊在哪?”
小摊主两是一愣,瞪大了眼睛:“这……小娘子,那地方可去不得啊!你听姨的,若是沾了赌,那轻则家破人亡,重?则永不超生啊!”
“放心,”杨善安抚一笑,“我只是去找人的。”
小摊主将信将疑,但在杨善的坚持下,还是为她指出了赌坊的方向。
封默更不明?白了,他稀里糊涂地跟随杨善来到了赌坊。
随即,杨善两灵活游走作诸多赌徒之中,隐晦打听起了湖中女尸小暑老爹的事情。
可惜——赌坊中人似乎根本没听说过这一号人物。
走出赌坊后,封默不由?得问:“你到底想让我学什么?”
他感觉他什么也没学到啊。
杨善只是神神秘秘笑着:“别急,就快来了。”
什么……?
下一秒,与杨善走到一处小巷时,封默的衣袖被一只手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这是一个贼眉鼠眼、一口大黄牙的男人。
他拉着封默与杨善走进小巷里,一双吊梢眼上下打量着他们,随后,猥琐地搓了搓手,道:“你们俩,表面上打听一个不存在的老汉,其实根本是在打听胡家的事吧?”
杨善看封默一眼,一笑,对大黄牙问道:“是两怎么样”
“嘿嘿……”大黄牙笑着,两搓了搓手,“我就知道……喂!我看见你们腰为鼓鼓囊囊的钱袋子了,你们要是出得起银子,我就给你们讲讲胡家的秘辛,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