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象中沈逾点破她身份的尴尬场面也没有出现,门口的沈先生只说了一句,女孩子的空间他就不参与了后,随同陆商离开了。
温辞已经在027的解释中,得知了林惜惜的身份与她同沈逾的渊源,自然也明白了林惜惜的恐慌与尴尬之处。
她面上不动声色,只虚心求教着美味饼干的做法,一来二去后,林惜惜便也放松了下来。
等沈逾谈完事情,过来接温辞回家的时候,才发现烘焙房里的两个女孩,还沉浸在制作中。
沈逾敲了敲门,将温辞的注意力从一堆面粉中解救出来后,开口对见到自己又开始有些拘谨的林惜惜温声道。
“辛苦林小姐了,初次见面,给你添麻烦了。”
林惜惜惊诧了两秒,随即回过神来,只轻轻摇了摇头。
“不麻烦……温小姐很好,我不辛苦。”
温辞只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在陆商面前对林惜惜一阵猛夸,罕见地让林惜惜红了脸。
最后离开时,沈逾拎了满满一盒温辞做出来的,奇奇怪怪造型的饼干,在陆商与林惜惜的相送中,离开了陆宅。
“真好,苦尽甘来了。”
坐在车里的温辞听完沈逾对林惜惜简短的解释,看着后视镜里那两人越来越小的身影,不禁感叹出声。
“以后的日子一定会是一帆风顺,对吗,阿逾。”
“嗯,会的。”-
沈家前些天被传绑架的沈十,终于被安保局找到了。
人被找到时,沈十正一身狼狈地抱着块浮木飘荡在一望无际的海域上,一艘正在巡视的船只发现了海面上的动静,靠近后才发现那竟然是失踪了一个多星期的沈十。
救上岸后,沈十被紧急送医,在确认生命体征稳定后,安排了人进行了询问。
沈十在供述中称,是他的父亲沈秉德绑架了他,将他丢在了某座荒岛的湖水里,试图将他溺亡。
他侥幸死里逃生,却碍于没有船只,只能在岛上苟且偷生了好些天,昨天,他终于忍不住,拼了几块木头当作工具,随即飘在了广袤的大海中。
沈十说得老泪纵横,得知沈秉德还没有被找到后,对安保局说出了几个沈秉德名下几座私岛的方位。
护卫队迅速在海面展开排查搜索,于一天后,在某座小岛上,抓捕到了沈秉德及其心腹。
据在场人员爆料,沈秉德被抓时好似有些精神异常,一直神神叨叨地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那些替沈秉德卖命的狗腿子们见事态不妙,四处逃窜甚至跳海妄图躲避抓捕,却还是被围守的船只给抓了上来。
回到東城后,沈秉德像是又清醒了不少,只嚷嚷着要同沈十对质。
沈十在审讯室里见到沈秉德时,还是恍惚了一下,他那一直光鲜体面的老父亲,憔悴而狼狈地被铐在座椅上,形容枯槁,像是随时要撒手人寰。
但那恶狠狠的眼神,却像秃鹫一样紧盯着他,似要将他剥皮拆骨。
“你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是不是沈逾救了你!”
沈秉德嗓音嘶哑,目光阴鸷。
“父亲,是我命不该绝……”
沈十眼眶泛红,失望至极地开口。
“难道父亲现在见了我,就没有一丝愧疚之情吗?”
“什么愧疚之情!”
“是你该对沈家列祖列宗愧疚!”
“你没能延续沈家的荣耀,还胳膊肘往外拐,将你的生父送进监狱!”
“致善!这就是你对父亲该有的善吗?!”
“趁现在还没到绝境,你快去,快去补救啊!”
沈秉德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压抑着低吼起来。
“呵……”
沈十看着眼前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