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一阵燥热,并没有疼痛等不适的感觉,只想在水潭中把这股躁动压制下去。
入水后很快就起了作用,燥热感减轻了许多,唯独兴奋的神经和某处隐约传来的抬头趋势难以抑制。
就像是生物成长到一定程度后的本能冲动,最原始的繁衍欲望,随着他从幼年蜕变到成年一同苏醒。
真的有必要这样么?就算他进入了求偶期,现在哪里找得到同样的异性物种和他交。配?
神宫寺奏心中腹诽着,想要就这样静待这股躁动结束,闭上眼调整呼吸,一副清心寡欲雷打不动的模样。
然而生物本能不是智能控制的,他的心是平静的,身体却蠢蠢欲动,越来越精神。
感受到渴望发泄的某处传来胀痛,神宫寺奏睁开了眼。
一般人要是一直这样,时间一久怕是会坏死,虽然他的体质也不会有后遗症,但也不想因为迟迟不消肿一直坐在水潭里。
太耽误事了。
只能自己想办法纾解了吗……
神宫寺奏从水中站起身,只穿一件里衣透出内里的肤色,修长的身体被紧贴着的湿透的布料勾勒窄瘦的腰,里衣下摆贴着大腿边缘,走动间可以看到腿根与腰肢连接处的柔润弧度。
他在一处巨大的石壁边靠坐下来,抬眼在四周看了一圈,确保没有人后又低下头,迟疑了两秒才伸手解开衣带。
看着自己生机勃勃的丑东西,神宫寺奏心声嫌弃,但还是有了动作。
然而论知识很明白很客观,一旦轮到自己实践就是另一码事了。
神宫寺奏对此实在是没有经验,非但没有感觉到这股躁动得到有效纾解,反而越来越难以控制。
他空出来的手用力按在身后的石壁上,雪白如瓷的肌肤在粗糙的暗色石壁映衬下好似在发光,用力到颤抖的指尖泛着白,不明显的青筋自手背鼓起,随着身体的轻颤跳动。
寂静的潭水周边只有潺潺的水流声和树叶沙沙声,青年难以抑制从齿缝中溢出的哼吟带着不满的颤音,断断续续似有若无,落入旁观者的耳中便如春水般在心中荡漾,忍不住想要在附近的树丛中窥探这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慢慢地,神宫寺奏手都酸了,半眯着眼努力想要投入进去,眼角都溢出生性的泪珠,堪堪挂在纤长的睫毛要落不落。
一点用都没有……好想死掉……
神宫寺奏放弃了,低低喘了口气,忽然被不远处传来的动静吸引了注意,立刻抬眼看去。
灌木丛后是夜斗僵住的身体,他似乎被震惊到了,目光躲闪,张着嘴说了什么。
神宫寺奏靠在石壁内侧,大半个身子都被挡住,但也不能确定对方都看到了什么,或者此时脑子在想些什么。
他警告地瞪了夜斗一眼,拽住微敞的衣领向更深处退去。
夜斗得到了无声的警告,红着脸逃也似的跑开了,同时留下了增加的5点好感度。
他是听父亲一脸高兴地说凤栖之地的神子没多久可以活了,才会这么着急来找神宫寺奏,没想到一找就撞见了这样的画面。
神宫寺奏看上去完全恢复到青年状态了,秾丽漂亮的面孔越发吸人眼球,倚在石壁上摆出情动不已的表情更是令他呼吸停滞。
虽然他看不到对方在做什么,但光凭表情和声音就能脑补出一段细节来,以至于大脑过载失去了语言能力。
被神宫寺奏瞪了一眼后心头又是一阵狂跳,他怕再这样下去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只得头也不敢回地逃离现场,然而不堪的臆想还充斥着大脑。
夜斗跑远以后,控制不住发出呐喊,想要将脑中的画面驱散。
然而还没有冷静下来,他拼命逃跑的身影就被树上的两面宿傩远远地捕捉到了。
宿傩做好食物出来寻找神宫寺奏身影,没想到半路上会看到这个白痴神明。
这么惊慌,几乎是落荒而逃,估计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宿傩扭头看向树林深处,脑海里回忆起神宫寺奏当初压制反噬时的状态,心中不免有些疑虑。
难道是又发作了?
真是的,也不知道麻仓叶王这个废物都在搞些什么,竟然就这么把神宫寺奏一个人放了出去……
心中揣着疑问,宿傩从树上跃下,一步步走向树林深处。
他向以前实施暗杀时一样放轻了脚步,踩在松软的树叶上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响,连呼吸也沉下来,慢慢向流水声的源头靠近。
还没看到人,一声压抑的喘息便落入宿傩耳中。
宿傩脚步一顿,屏息凝神侧耳去听,心下奇怪起来。
这声音听着是在忍耐痛苦,但过去他从没有听到神宫寺奏因为疼痛而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