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拢情。事记忆,祝荷心说,感觉不错。
久旱之地适逢一场浩荡春雨,祝荷眉眼慵懒舒张。
她从马头村出来,便禁欲将近一年,她是正常女人,自然会有本能的欲望,薛韫山各方面尚好,是以祝荷决定对他下手,主打财色两不误。
贪财好色,人之常情。
“茶莺莺。”与祝荷水乳交融,薛韫山方才体会到人间极乐。
薛韫山胸口鼓胀,身体的每一处流淌出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与愉悦感,灵魂不住颤栗。
薛韫山对祝荷情意如潮水,为宣泄这溢满杯口的高。潮情绪,他必须要做些什么,于是他亲了亲祝荷的脸,她没防住,好在薛韫山并未发觉异常。
祝荷恰到好处露出三分茫然。
薛韫山捕捉到这一点情绪,恐祝荷像上回那样撇清关系,他认真提醒道:“茶莺莺,我们昨晚有了肌肤之亲,你不准说不记得,也不许说是吃醉酒糊涂乱事,你看看我身上的痕迹”
薛韫山毫不知耻地露出自己的上身,凶恶指责道:“全是你这个禽兽做的!别想赖账!”
“你拿了我的清白,就要对我负责到底,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奸。污民男。”他满脸烈性,摆出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威胁,如若祝荷敢不负责,他真会不管不顾把祝荷告上官府。
祝荷干咳一声:“我是醉了,但事儿都记着。”
薛韫山松一口气,粲然一笑:“算你识相。”
“现在我和你好了,你可不许始乱终弃,所以不许再离开。”薛韫山得寸进尺道。
祝荷迟疑:“我心里有数。”
薛韫山不满意她模棱两可的回答:“你向我承诺不再离开。”
祝荷只好顺从道:“嗯,我都听你的。”
薛韫山心里的大石头落地,还被取悦到,眉目浸笑,他非常满意这个结果,床下祝荷听他的,床上
薛韫山耳朵冒出浓浓的热雾,他娇羞地想,他姑且委屈自己听祝荷的。
沉溺半晌思绪,他猝然想起昨夜祝荷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与他截然不同。
她仅仅用两根手指便让她铁骨铮铮的大将军变得异常脆弱。
他心里登时咕噜咕噜冒出酸溜溜的泡泡。
薛韫山皱眉,声线微冷地质问道:“茶莺莺,你昨夜好生熟练霸道,你是不是在旁人身上也试炼过?”
祝荷淡定反问:“你觉得我是随便的人吗?”
薛韫山用脑袋拱她,心里乐开花:“这还差不多,正好小爷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我只有你,你也只准有我。”薛韫山霸道地宣誓。
氛围略显微妙。
祝荷未曾回应,兀自起来穿衣,薛韫山抱住她:“天都没亮,你起来干嘛?”
说着,薛韫山又偷亲她,昨儿他连她的脸都没碰到,祝荷只让他派出自己覆盖粉甲的将军驰骋疆场。
他后知后觉遗憾,体会到甜丝丝的哀怨不满。
祝荷道:“习惯了。”
“你的脸好冰。”薛韫山突兀道,他忽然发现触感好似也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他暂时说不上来。
薛韫山想再试试,祝贺挡住,他亲在祝荷手背上,感觉到她皮肤的柔腻与温热。
未等他多想,祝荷道:“快松开我,我要穿衣。”
薛韫山轻声道:“那你下回让我亲你好不好?”
他已然在期待与祝荷的下一回肌肤之亲,并想入非非。
祝荷:“你先松开。”
薛韫山依依不舍放开祝荷,她径自下榻趿拉鞋子,拿起床头堆叠的衣裳穿上。
瞬息之间,祝荷直挺挺露出赤条有致的胴体,挺拔优美,曲线逶迤,薛韫山下意识捂住脸,张开指缝胆大包天地偷看祝荷雪白的背脊。
昨儿没注意,今日一打量,薛韫山发现祝荷后背隐隐约约显出漂亮分明的背部肌肉,紧实有力,线条十分流畅,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