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这个状态分明是赌徒赌红了眼。
*
另一边,孟箬家。
游彻洗漱完,坐在床边用力捶了捶自己有点酸胀的手臂。
孟箬一走进房间,就看见这一幕。
游彻一大早就出门挖冬笋,下午又陪她一起摆摊,应该是累得不轻。
尤其挖笋是个体力活,没干惯农活的人突然挥一上午锄头,肯定腰酸背痛。
就跟她第一天摆摊一样,也是浑身难受。
“胳膊酸吗?”孟箬走近问道。
游彻闻声一顿:“还,还好,也没有很酸。”
“我来帮你按按吧。”孟箬说。
以前,她妈妈干活累了,都是她来帮妈妈按按肩捶捶腿。为此,她还特地去网上学了按摩缓解疲劳的课程,虽然不是很专业吧,但也有点用。
游彻挖笋是为她,摆摊也是为她,她也不能只索取不付出。
“不用——”
游彻话还没说完,孟箬就直接爬上床,上手了。
孟箬的手指很细很软,捏在他肩上的力道却是不重也不轻,让人莫名有种放松的感觉。
他现在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虽然阻隔了两人的直接接触,作用好像也不大。
孟箬指腹间的温度像是越过阻隔似的,传至他的心脏。
游彻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开始燥热起来,然后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孟箬以为是自己手重了,连忙问:“这力道还可以吗?”
游彻声音有些不自在的“嗯”了一声。
捏了一会儿肩,孟箬又帮他捏了捏手臂。
按摩手臂的时候,那种温暖又柔软的触感好像就更明显了。
游彻忽觉喉间一紧,喉结不受控地滚了滚。
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孟箬,还准备去帮他放松另一条手臂。
就在孟箬指腹离开的下一刻,游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他抓住她手的同时,视线也投了过来。
游彻的掌心烫得吓人,孟箬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挣脱不掉。
比他掌心更灼热的是他的目光。
游彻此时注视她的眼神,就像是猎豹盯着面前美味的猎物,带着强烈的占有与欲望。
孟箬这才后知后觉,脑中警铃大作,意识到自己好像越线了,而越线的后果是她无法承受,至少现在她还没准备好去承受。
“我突然想起来,阳台的衣服还没收呢,我现在去收下。”孟箬挣了挣手说。
“收衣服不着急。”游彻声音喑哑道,拽着她的手,温柔但又带着几分力道地摩挲地她的手心。
孟箬下意识往后退,但是手被他紧紧拽着,退也退不到哪里去。
眼看着游彻一点点靠过来,孟箬吓得别开了脸。
“你、你干嘛?”
闻言,游彻动作一顿,孟箬如此抗拒又害怕的样子,刺痛了他,就好像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不知是不甘更多还是愤怒更多,游彻猛地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孟箬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吓得紧闭双眼,将脸别开。
“我是你的丈夫。”他盯着她,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