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咬了咬牙,不得不默默弓起腰身,将蜜臀抬得更高了些。
阿莎勾着嘴角,抬起手腕,忽然重重拍在丰腴少妇的玉臀上!
清脆的掌声奏响了凌辱的序章,弹嫩的白肉荡起一阵涟漪,如同果冻般晃动又复原,遗留下一枚鲜红的五指掌印,久久不曾消退。
玛利亚的蜜臀猛遭掌掴,猝不及防之下,仰起天鹅般的脖颈,喉中情不自禁呻吟出娇腻的音符。
火辣辣的触感将痛觉传入身体的深处,唤起了她久远的回忆。
当年新婚热恋之时,丈夫约翰也会玩闹似地出其不意拍打她的屁股,她则会装作气鼓鼓的模样握起粉拳予以回击。
只是,那时的拍打是夫妻间的情趣。而此时,身后这个山贼女人拍打的力道远胜丈夫当年。
吃疼之余,却让她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以至于当场……当场叫了起来……
“真是淫荡的女人,这么不经打?才一下就来了感觉?”
玛利亚狠声道:“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真的?”阿莎撇撇嘴,一边右手勾起手指,轻轻拨开乌黑的杂草,造访玛利亚那十几年未曾有外人造访的禁地,让那道蜜穴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私密的花园迎来了此生第二个人的探索,甚至是个女人。
玛利亚娇躯一阵哆嗦,时隔多年,再度体会私处被侵入的感觉,让她有某种时空错位般的凌乱。
那个交换了彼此第一次的良辰美景,丈夫似乎也是如此着迷地逗弄自己的蜜穴。
突然,一条柔软而湿滑的东西几番试探,缓缓摸索着探入被手指撑开的阴唇内,玛利亚愕然回头,只见阿莎整张脸已经埋入她股间,那种奇异的触感,竟是来自于这个女人的舌头?
玛利亚忽然又生出淫叫的冲动,这个山贼女人竟然在……舔自己的小穴,当年他们夫妻可没这样玩弄过,好羞耻,但是……居然……意外地……舒服……
等等,她觉得舒服?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这个女人公开玩弄,她居然觉得舒服?
玛利亚心中略过一阵羞耻,但舒服就是舒服,从小穴传递至脑中的快感,滋润着她寂寞的心田,让那颗沉寂了不知几个春秋的枯木,再度抽出新芽。
阿莎是女人,女人比男人更懂如何舔舐蜜穴。
随着她的舌头,干涸见底的河床迎来了雨水的滋润,潺潺春水,淅淅沥沥,欢快地充盈向龟裂的河底,唤起女主人尘封的回忆,也唤醒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本能。
淫水化为春雨,洒落在阿莎的脸上,点点滴滴,带着独特的香气暧昧地滑落。
淫媚声中,她终究是可耻地高潮了,在女儿和村人的面前,甚至是被一个女人舔上了高潮……
那喷溅在对方脸上的欲水,正是她放荡的证明。
“太太。”阿莎也不擦拭,只是笑道:“你平时用什么自慰?黄瓜?手指?还是让你女儿给你舔?教过你女儿自慰么?”
玛利亚心底猛地一惊:“求求你,怎么玩弄我都好,别动我的女儿……”
“哦?那请太太喊大声些。”阿莎故意侧过头,把手放在耳边,“你要我干什么?”
玛利亚咬了咬牙,只好高声道:“操我!”
“太太,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你也不想你女儿……”
玛利亚双眸闭眼,高声道:“求求大人和您的手下操我!”
阿莎嘴角快扬到天上去了:“很好很好,就这么想在你女儿面前被轮奸……那我就成全你。哥顿,你第一个!”
“是,大人!”光头的丑陋山匪咧嘴一笑,露出满嘴肮脏的黄牙,大步上前,褪下裤子,露出早已坚挺的肉棒。
哥顿的双手紧紧掐住胯下少妇的蛮腰,性致高昂的肉棒徐徐挺进汁水泛滥的蜜穴内,逆挤开两侧紧紧包裹肉棒的内壁,一点点摸索,仔细品味。
穴内的肉壁皱褶则温柔地贴合着陌生的造访者,献上作为女人最珍贵也最淫荡的财富。
“我操,老大!这女人的下面好紧!我操,爽爆了!”
哥顿感受着肉棒传来的快感,心里就是一惊。
眼下这位少妇的肉穴,紧致得完全不像一个生育过孩子的女人,即使比起某些初尝禁果不久的处女怕是也不逞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