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哥顿,真的假的?”
“那你可干快点!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山匪们顿时喧闹地争吵起来,玛利亚却又是另一番感受。
年过三十的她,身子实际上处于如狼似虎,索求无度的时候。无奈她是个寡妇,还是带着个女儿的寡妇。
为了女儿,她情愿将那份欲望压在心底,可这不代表身子的需求就会凭空消失。
每每情欲高涨的午夜,她只能通过手指和桌角,稍稍缓解蜜穴内无声的诉求。
她不是没想过偶尔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一个嘴巴严实的男人满足情欲,可她不想把身子随随便便交给一个陌生人,也担心万一被发现后,累及女儿名声。
在理智和欲望间,她总是选择前者,把煎熬留给自己。
可此刻的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愉悦。
那不是沾满淫液的纤纤玉指或阿莎灵巧的舌头所能比拟的快感。
在丈夫死去的多年后,她再度感受到了肉棒的妙处。
一边被奸淫着,另一边的阿莎也没放过她。
时而玩弄她的乳头,时而啃咬她的脖颈,这个女人仿佛知道她的每一个弱点,每一次玩弄都精准地捕捉到她的敏感点。
她甚至按着玛利亚的头,将她的嘴唇靠近自己褪下紧身马裤的秘密花园之中……
玛利亚勉强抑制住心底的厌恶,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阿莎的蜜穴。
她的身子却在不可自控地迎合着,仿佛真的是她在勾引身后的男人似的……
安娜会怎么看待她这个母亲?
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是一个荡妇啊……
被前后夹击的的玛利亚情不自禁地晃动着奶子与屁股,耻辱地配合着身后山匪的剧烈抽插,花径富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夹弄着蜜穴内那根陌生的肉棒,娇嫩的肉壁紧锁其中,好像害怕这巨根忽然就此离去,留下无尽的空虚。
她的嘴唇则贴在另一个女人的蜜穴前,被迫舔舐着她的的秘密花园。
舌头拨开蜜穴的外层,一点点笨拙地深入,异样的口感和味道,让她几乎发出呜呜的呻吟。
肉体的快感糅合进强奸的耻感中,让这个少妇痛苦并快乐着。
她正在被侵犯,正在被一个卑鄙的男人侵犯,正在村民的注视下被侵犯,正女儿面前被侵犯,还在舔着另一个女人的蜜穴……
她本该痛彻心扉,她也确实痛彻心扉。
但她的身子在享受……虽然她不想承认,可她的身体,却在无奈地诉说着一个无情的事实,她在享受。
下体的快感正在侵蚀她自以为坚定的意志,在众目睽睽下的受辱反而将这种羞耻心带来的刺激感放大了无数倍。
难道她一直期待着被男人强奸?玛利亚开始不那么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贞洁的妻子。
肉棒重复着插入拔出的过程,妩媚春意攀上俏脸,情欲气息弥漫在潮红的娇躯上,发情的少妇面露难色,缩回舌头,苦苦维持着最后的矜持,倔强地拒绝吐出哪怕一句淫词荡语。
可这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了,随着阿莎的一声声呻吟,女山贼的蜜穴瞬间迸发出一股淫水,泼在了她的脸上。
淫水独特的香味仿佛催情剂一般,玛利亚的俏脸上忽然抽搐出莫可名状的表情,身后的哥顿只觉得一股快感冲上脑门,肉棒抽搐,白浊精液汹涌澎拜地填充进了玛利亚的蜜穴之中。
玛利亚双眸涣散,香汗淋漓的娇躯不可抑制地战栗抖动着,攀上了这一辈子作为女人从未到达的高潮之巅。
她淫叫着,旁若无人地淫叫着,不知廉耻地淫叫着。
她放荡得……像一个娼妓……
“咻——”
箭矢破空的声音,淹没在了土匪们的喧闹声中。
但是哥顿的脑袋上却顿时扎进一根锋利笔直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