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还未降临,就已经售卖一空了。
苏玉娘看着柜台,数着铜钱。
檐角铜铃叮咚,晚风送来孙奶奶的嘀咕:"玉娘这丫头,把日子过得比话本还精彩。。。。。。"
沈氏抹着头上的汗,突然拽过苏玉娘的围裙:“玉娘,咱家这里真的用了什么山阴县的甘松香吗?我咋没听你说过呢。。。”
"我瞎扯的。哪有什么山阴县甘松香。"苏玉娘噗嗤笑出声,顺手把沾着卤汁的围裙甩到晾衣绳上,“您没见小红轿帘抖得筛糠似的?他们这会儿准在满城找甘松香呢。”
"鬼丫头!"沈氏作势要拍她,“那你给那客人的是啥?”
苏玉娘猫腰躲开,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
拆开是块黢黑的树根,还沾着新鲜泥土:“前几日二哥在在后山挖的野葛根,磨粉掺进八角里——别说甘松香,就是说龙涎香也有人信!”
还有半句苏玉娘没说,还加了系统出品的顶级鸡精。
苏记卤味铺子第一天开业,就来了个开门红,卤味香气飘满了整条街。
晚上定然是要好好庆祝这开门大吉。
苏玉娘挽起袖子,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灶膛里的柴火烧得正旺,映红了她的脸庞。
“姑,咱今天吃点啥好吃的?”康富在苏明瑜的指挥下一边洗着菜,一边问苏玉娘。
苏玉娘笑眯眯地说道:“今儿个是好日子,当然要吃点硬菜!你且等着吃吧。”
灶膛里的火苗子蹿得老高,铁锅底都给烧得通红。
苏玉娘抄着大铁铲在油锅里翻搅,案板上堆着水灵灵的白菜帮子,叶子上还滴着刚打上来的井水。
“刺啦——”薄得透亮的肥瘦相间的肉片往锅里一滑,立马蜷成了的肉卷。
苏玉娘拎起黑陶罐,把晌午存着的卤汁往锅里一泼,香味"轰"地炸了满屋。
蹲在灶坑前添柴的苏二林鼻子一抽:“小妹,这味儿比之前过年炖肘子还馋人!”
苏玉娘抄着大铁铲在油锅里翻搅,案板上堆着水灵灵的白菜帮子,叶子上还滴着刚打上来的井水。
“刺啦——”薄得透亮的肥瘦相间肉片往锅里一滑,立马蜷成了诱人的肉卷。苏玉娘拎起黑陶罐,把晌午存着的卤汁往锅里一泼,香味"轰"地炸了满屋。
蹲在灶坑前添柴的苏二林鼻子一抽:“小妹,这味儿比之前过年炖肘子还馋人!”
"急啥!"苏玉娘手腕子一抖,白菜帮子跟着下了锅,"这叫金银满堂,离了这卤汁可不成。"
这金玉满堂出了锅,苏玉娘又弯腰拿出白面袋子。
卢氏刚进厨房就见苏玉娘往盆里倒白面:“哎呦我的姑奶奶!精白面哪能这么糟践…”
"今儿庆功宴,不得吃口好的?"说着,两瓢面粉便倒进瓦盆,心疼的卢氏直咂巴嘴。
案板被面团摔得"砰砰"响,房梁上的麻雀扑棱着翅膀乱窜。
苏玉娘边揉面边道,“这金银满堂,光有白菜肉片可不行,还得配上这手擀面,劲道爽滑,吸饱了卤汁,那才叫一个香!”
她踮着脚够房梁上挂的竹篮子,摸出个油纸包,“配上我特制的鲜料,这汤头才叫一个鲜!"
“快搭把手!”苏老爹拎着条活蹦乱跳的大鲈鱼撞进来,鱼尾巴"啪"地甩了卢氏满脸水珠子:“旺田知道咱家铺子开业,非塞给咱的,说多谢咱家他们的照顾…”
"来得正好,咱加个菜!"苏玉娘抄起刀背照着鱼头"咚"地一敲,然后朝屋外喊道,"家仁!快把井里冰着的梅子酒拿来!"
等苏家仁拿酒的功夫,她快速地将鱼处理好,在菜刀刮鳞的"沙沙"声里,鱼肉眨眼片成了薄纸似的,整整齐齐码在绿荷叶上。
等酒来了,均匀地往上一浇,黄澄澄的酒淹过鱼肉,再加上调料腌制一会,上锅蒸个半炷香即可出锅。
苏家其他人还从未见过这般吃法,苏玉娘忙解释道:“这道菜叫梅子酒浸鲈鱼,用冰镇的梅子酒浸泡鱼片,既能去除鱼腥味,又能增添一丝清甜,蒸好后吃起来鲜嫩爽口,特别适合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