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再接再厉催促:“亲亲亲。”
穆若水立刻又垂眼笑了一下。
她指尖捏着傅清微向她仰起来的下巴亲了过来,偏头轻轻地印上了她柔软的唇。
因为隔壁还有乘客,二人坐在最后一排,将所有亲密的响动放得最轻。
连舌头纠缠都是轻轻的,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地回合制,最后再慢慢地绕在一起。
穆若水含着她的舌尖,浅浅地反复吸吮,傅清微同样这么对待她。
两人在飞机上接了个轻柔但刺激的吻。
睁开眼时,彼此眼底都有动情的水光。
傅清微环住她的一边胳膊,嗯嗯呜呜地在她耳边撒娇。
穆若水听不清,笑着问:“你说什么?”
傅清微亲了她的耳朵一下,贴着女人淡粉的耳廓说:“想和师尊做爱了。”
穆若水:“……”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种事?
傅清微推开遮阳板,飞机正在云层里穿行,她们搭的是最早的航班,群峰之间火红的朝阳正在冉冉升起,席卷起成片的火烧云,一直烧到半边天都红艳艳,喷薄的热情足以感染到目睹的每一个人。
穆若水听见她在自己旁边哇了一声。
傅清微的脑袋轻轻靠在穆若水的肩膀上,说:“我们好像在度蜜月啊。”
“嗯。”
穆若水随着她的视线也将目光投向窗外壮丽的日出。
“将来我们再来一次吧。”
在一切都好起来以后。
*
飞机落地后转车,两人兜兜转转地走了好长一段路,来到了一处山清水秀的苗寨。
相比于商业化开发过度的苗寨,这里人烟稀少,没有游客,最大程度地保护了苗族习俗。随着世俗化进程,苗寨大力开发旅游资源,少数苗人选择相反的方向,不断地迁入偏僻的深山,到游客绝迹的地方生活。
她们要找的蛊师就是其中一支苗人。要不是邱月白认识,等闲人根本找不到这里。
河水蜿蜒如白带,在傅清微脚底踩着的木板下流动,潺潺不绝。
她扶着吊脚楼的栏杆,往低处看流水,和河边捣衣的苗女,满身的银饰在太阳下闪闪发光,嬉笑交谈,风铃般清脆的笑声传入她的耳朵里。
整座苗寨都充斥着自由烂漫的气息。
傅清微有感而发道:“要不是我们来找蛊师,我还不知道世上有这样美的地方。”
穆若水的步伐停在她身边,说:“等你的蛊解了,你喜欢我们可以多待几天。”
傅清微眼前一亮,说:“蜜月第一站?”
穆若水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
傅清微伸手碰上穆若水的脸,指尖在她的唇角画出一道笑容。
“不要愁眉苦脸,我们俩仍然在一起,就是最幸运的事。”
“不要担忧没有发生的事。”
“我会活下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傅清微的二指松开,笑容依旧停在穆若水的脸上。
她嘴角扬起:“好。”
傅清微实在太乐观强大了,穆若水现在才发觉,如果不是这样的性格,根本不足以支撑她从自小到大的困境里一次次走出来,还把自己养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