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一样性感的话,前面更性感。
怪不得她每次埋深了都被闷得无法喘气,好大,虽然只是半圆。
穆若水自然地往水深处走了两步,半圆也看不到了。
“你怎么来了?”穆若水看着她意犹未尽直勾勾的眼神,在心里骂了一句不中听的。
“我,我……”
傅清微满脑子她走动时带起的奶白余波,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偏过脸,人为冷静道:“我想师尊了,就过来看看。”
“好看吗?”
“好看。”
“看完了吗?”
“看、看完了。”
“看完了就回去。”穆若水冷道。
“是,师尊。”
傅清微听出她真的恼怒,连脸都没敢转过来,直直地一溜烟跑走了。
师尊竟然没说挖了她的眼睛,她好爱她。
穆若水再次把身体沉进水里,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生气的理由,她反复回忆傅清微看向她的颇为露骨的眼神,得出了一个结论:她不喜欢。
她喜欢傅清微目光亮晶晶地看她,崇拜、喜欢、爱慕都好,而不是带上情欲的色彩。
用人间流行的话说:她可以和傅清微搞涩涩,但希望傅清微和她搞纯爱。
穆若水:“……”
大约是欲对她而言掺杂了很多杂念,亲近、安抚、疗伤……甚至逃避喜欢。情不同,她想从傅清微那里得到纯粹的爱。
傅清微如果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一定会表达我不理解。
她的欲都是源于喜欢,越爱才越想和她做。
穆若水泡够了时辰,比平时又多泡了会儿才从池子里出来,上了岸,她指诀一掐,想起一件事——
她现在用不了术法。
完了,不能速干。
甚至衣服都不会自己飞过来。
穆若水事先还习惯和从前一样把睡衣放在很远的地方。
“……”
不幸中的万幸,她把傅清微赶走了,否则她为人师表的脸面都要丢尽了。
穆若水是怎么在月色下走到石头边,用旧袍子勉强擦干身子,又穿上睡衣的,此处一笔带过。
穆若水一把湿发浸在身后,往下淌水,刚换的新睡衣背后湿了一片,她自从醒来以后,就再也不当人了,一朝恢复凡人身躯,简直处处都是拖累。
傅清微掐准时辰打完了坐,刚在院门口等了会儿,便见穆若水湿淋淋地从林子里走过来,乌发衬着未干的脸庞,白皙透亮,犹带水珠。
过腰的墨发垂在身后,湿漉漉地浸湿了半边衣物,几绺贴在她细腻如瓷的雪颈里。
荒野深山,夜间的清雾弥漫在林子里。
她像志怪小说里山林走出来勾人的野狐仙,吸食精气。
隔着十几步远,傅清微的心神都被她勾走了。
她定了定心,在几步的距离迎上去,闻着她身上愈发馥郁的返魂香,问道:“师尊怎么弄成这样?”
穆若水脸色奇差:“术法暂时用不了。”
傅清微马上说:“是我太大意了,我的错,没有及时提醒师尊。”
穆若水:“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傅清微牵起她的手往门里走,温柔地说:“我去给你拿身新睡衣,再帮你把头发吹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