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先前见识到的只是冰山一角,真的当了道侣她才知道穆若水有诸多手段,碍于师徒名分并未过分对待她。
昨晚傅清微正着、侧着,从前面,从后面都被她欺负过,女人一边折腾她一边喊“宝贝”,宝贝后面跟着各种各样的指令,傅清微就跟灌了迷魂汤似的,毫无底线,要她如何便如何,听话地照做。
明明是一个刚从棺材里醒过来不久的人,她怎么晓得这许多花样?
失忆那么多,唯独这件事还有肢体记忆是吧?对傅清微而言似乎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穆若水对她的豪言壮语只回答了一声纵容的笑,说:“好,你慢慢练习,为师有的让你犯上。”
傅清微腰后按上一双修长柔软的手,替她缓解酸意。
“你不准反抗。”
“我何时反抗过?”
“刚刚,要不是你突然……那个我,我水平肯定能进步的。”
“你是说,你勾引我,还不让我动手是吗?这对我就公平吗?”穆若水按揉的动作和她的声音一样慢条斯理。
傅清微埋在枕头的唇角扬了扬。
虽说练习被迫中断,但谁又不喜欢自己对恋人有巨大的吸引力,穆若水喜欢上她,但凡她身体受得住,不管几次,什么姿势,她是怎么也要受下的。
正按到关键穴道,穆若水换了肘关抵上来,方便施力。
她低头一瞧,傅清微两只手清瘦骨感地抓着枕边的床单,指节分明,长长地嗯了一声。
“……”
穆若水扭头看窗外的天色,说:“你今天还起床吗?”
“起。”
“好吧。”穆若水语带惋惜。
穆若水把闪过的杂念都留到晚上,专心给她按摩完,两个人一起来到庭院,屋子里难以言说的暧昧气氛顿时散了不少。
傅清微终于呼吸到了自由的新鲜空气,在院子打了一套强身的拳法。
穆若水去厨房给她做晚饭,今天唯一的一顿饭。
傅清微到厨房黏了一会儿穆若水,因为抱着她做饭太碍事仍然被赶了出来,口吻却温和不少。
傅清微倚在门口问:“师尊,你以后还会对我凶吗?”
“你想要我凶一点还是温柔一点?”
“我想你怎么做你就会怎么做吗?”
“不会。为师是你的道侣,又不是你的仆人。”
“那就好。”
虽然她寿命短暂,穆若水看她估计有人类看猫猫一样的怜爱,可她不希望她因此让渡部分自我。
现在她唯一能确定的是穆若水在她的床上,一定是百分百的自我,因为她求饶一点用都没有。
穆若水解释道:“今日是我们新婚的第一天,在现代来说叫蜜月期,没有道侣会在这时候发脾气。日后你若惹我生气,我还是要教训你的。”
穆观主说话弯弯绕绕,傅清微从她平铺直叙的话里翻译出她真正的意思。
就是:我们刚刚成亲,我对你有万般柔情,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呢?
几分钟前傅清微走进厨房从身后抱住她的腰,笑容自然而然盛放在了女人的眉眼,转过身来和她吻在一处。
哪里是傅清微碍事,是穆若水一见她就无心做饭,反过来赖她美人祸水。
昨天之前,傅清微以为师尊对她有情爱的喜欢,兴许不会太深,毕竟她情根都是新长的,她们结为道侣后可以日久生情,慢慢补全。
现在看来师尊不要太爱她了,爱到不自知。
傅清微好奇:“那我做什么你会生气呢?”
穆若水:“……”
其实她已许久没有生过傅清微的气了,赌气不算生气。
脑海里有个声音自然浮现:承认吧,你早就爱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