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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却又在他耳边继续细声说道:“那你方才一番话,想必点醒了不少人,这可是桩大功德呢。”她的声音刻意放轻,细细柔柔钻进他的耳朵里,又拂过心尖儿,带起微微的痒意。他便下意识柔和了脸色。……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管事满头大汗地回来了。一改方才犹豫的态度,全然一副狗腿样子。“周公子和这位姑娘。”他谄媚地同二人一笑,低头哈腰道:“总管事请二位上去用茶。”周云辜眉毛也不挑一下,不过微微点头,那管事就毕恭毕敬地在前头开路。杳杳好奇地偏了偏头,还没明白过来眼下形势的转变。周云辜难得低叹一句,握住了她的手,一路牵着她跟随管事上了楼。脚步声踏上木制的楼梯,发出沉闷声响,前头领路的管事却大气也不敢出。他先前还觉得这位公子报出的名号陌生,将话带到总管事面前后,又将今日这番闹剧简单说上一说,总管事面色就十分精彩了。他还不明就里,疑惑地请教了一番,待到总管事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又替他解答了,他才恍然大悟,同时也彻底收起了心思,这才拿出全然的恭敬姿态,是半分轻慢也不敢有。若真是如他所报上来的名号,那位公子身份可了不得,生意做得可谓是遍布南北,算得上是这西梁朝数一数二的巨贾。生意做得大了也不过是富商罢了,可偏偏他这个周姓,是出自京城里的那户鼎盛人家周家,听说还是嫡系,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家里外放了,却从未受到什么排挤,反而对他时有看顾。这种既有财力又沾实权的人,像他们这种纯粹玩乐又需多方倚仗的行业,最是惹不起了。管事便心道还好自己谨慎,并未生出多少怠慢,如今也不算多么为难。他领着二人去了总管所在的里间。一走进里间,入眼是明显与这所赌坊其他各处全然不同的奢贵。而那位总管早已迎了上来,笑意盈盈态度谦恭。总管姓覃,在这容城能掌着好几处规模不小的赌坊,也算是颇有些话语权的人上人,而这都是他十几年小心精明苦心经营才得来的底气。此时覃总管赔着笑,引周云辜同杳杳二人在客座入了座,又亲自奉上才命人沏的好茶,这才开口道:“下面小的们多有冒犯,得罪得罪,望周公子海涵。也怪我覃某不知道事儿,哎,周公子如今住在容城何处?改日覃某必定登门拜访谢罪。”“不必。”周云辜随意回绝了,搁下茶盏,不轻不重,“只希望覃管事既做了这一行,就约束好下人,莫要由得他们胡来。”覃总管连声应是。一番全然由他主动的往来客套之后,周云辜同杳杳连一杯茶都未饮尽,就假借还有事情,从后侧的通路离开了赌坊。送走了二人,覃总管这才缓了口气。纵使他刻意放低了姿态,却也很难否认,眼前人确实有值得他放低姿态的本事和气度。偏偏他生得那么年轻俊朗。真不简单。只是听闻周家这位公子能耐虽大,却是病入膏肓之人;眼下瞧着倒像是全然无碍。难不成他那消息可靠的传闻竟然有假?他在心中这样感慨着,饮完盏里的茶,却是唤了人进来,叫他往京城带了个口信。容城的初雪来得不早也不晚。落了一夜的雪将枝头装点成素净的白,起床推开屋门,探出一只脚踩上去,也是微软的薄薄积雪。有人踏着白皑皑的一片,送来了周家的书信。周云辜拆信的时候,杳杳正在院里的梅树下玩雪。周家已有很久未曾同他私底下送过书信了,尤其在听闻他沉疴渐重后,更是半点儿音信往来也无。那些亲人于他而言倒也算不得什么牵挂,只是此时突然来信,他莫名觉得手上这封信兴许有些棘手。他已拆了封,并未着急拿出其中的信笺,而是抬眼望向窗外。隔着雕花的窗棂,再往外望出去一些,入目便只有院内那道身影。杳杳难得穿了一身亮眼的红,领口裙边都镶了白色的绒毛,裙面用金丝线绣了大片的缠枝花,富贵娇俏。这身衣裳还是他替她做主选的。他们预备要在容城过一个年,谈论到过节这个话题,杳杳就来了兴致。事实上他已有数十年未曾同他人一起过过年了,习惯了孑然一身,也不怎么将过年这回事儿放在心上。可杳杳一副分外感兴趣的模样,让他心中也起了些许波澜,对今年的这个年节有了莫名的期待。因而当她仰着一张小脸问他,什么是那些人口中所说的年味儿时,他沉吟了片刻,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忍瞧见她失落,随意先这样答道:“兴许是穿得红火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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