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正好,甘白尘便直接从后面抱了上去,身子贴住她,手放在她那一截大腿上。
纵是今晚没法洗澡,那腿上的触感还是如往日一般的柔滑细嫩。
厌月身子惊得一抖,没想到少爷就这么顺势贴了上来。
“哪来的话,若是让我铺,咱俩能一个个薅褶子薅过去,薅到天亮!今夜都别想睡了。”甘白尘凑到她耳边轻声的打趣道。
厌月在他怀里轻轻抖着,似是想压住笑意。她那无瑕嫩滑的背上凉飕飕的,一阵阵的贴他的胸膛。
等她笑完了,甘白尘又问她:
“你说我们第一次睡一床被子是啥时候来着?”
“应是八九岁的时候,雷雨天,少爷强拉着厌月,硬要一起睡。”
“你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那。。。那是自然。”厌月有些心虚,怕被看破心思。
“那还记得我俩啥时候第一次行的房么,这个本少爷倒是记得清楚。”
甘白尘图穷匕见,带着坏笑在被子里对她上下齐手起来。
“厌月。。。忘了。。。”
厌月声音又是闷闷的,应是再次躲进了被子里。她觉得这被窝里变得异常燥热。
两人不说话了,一个专心摸,一个专心感受。寂静只有风声的小木屋里,两道呼吸粗重起来。
甘白尘不大满足于只感受手上的温润和娇软了,打算让眼睛也舒服舒服,便大臂一挥,把被子掀了去,厌月如小羊羔似的蜷着,月光打在裸露的少女肌肤上面清冷又皎洁。
那亵衣尤其是胸前的那块,已经被他揉的皱皱的了。她两腿间紧夹着的亵裤布料颜色深下去了一块,在月色下还有些晶莹剔透的泛着水光。
“少爷,冷。”
“等会儿动起来就热了。”
厌月倒也不冷,只是觉得有点快。
少爷要丫鬟的身子自是天经地义,先前也做了几次。
坏就坏在了她也喜欢少爷。
喜欢着,又总觉得两人还没处到那。
少爷待她时好时坏,偶尔一个玩笑便叫她心头乱撞,恨不得咬着唇笑出声。
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又不知自己该以暖床丫鬟的身份去夹他的腰,还是该以两小无猜的身份去吻他的唇。
若是像先前那样两眼一闭任他拨弄的话,身子是顺了礼,心头却总有种吃夹生饭的粗糙感。
她被喜欢的人上下摸着,纵是胡乱没得章法,下面自是早已出了一手的水。
“今天能亲亲吗?”
甘白尘也不大明白,行房的时候她的态度有软有硬的;有时候大方的嘟起粉嫩的唇儿任他亲,有时候又倔驴似的,拿少爷身份压她仍死死捂着嘴。
不过把她插高兴了,叫的停不下来的那会儿,总是能亲上的。
这会儿才刚开场,但感觉气氛到了,甘白尘总想亲个嘴儿。便只能起身先问询一声。
他那手就跟烫红了的火钳似的,沿着她两腿间往下身一探,指尖在湿润的缝隙里一揉一按,搅得厌月浑身一哆嗦,喘得胸口直起伏。
厌月此刻只能咬着唇艰难吐出一声“好”。
要是少爷再不快点亲上来堵住嘴,一对薄唇里就要漏出娇喘来了。
甘白尘哼笑着,把她按得平平的,俯下身一口堵住那张湿润的唇。
唇齿相贴的水声里,手已经不老实地往她亵裤上扯。
亵裤早被浸透,滑腻得像层湿布,一扯就卷到了腿弯。
她两条肥瘦正好的玉腿被他架在肩上,雪白的小腿就在他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