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头往上一顶,她一双腿顺势被推高,那湿漉漉又粉嫩的两瓣阴户就展露了出来,张着小口一收一缩的,像是在急切地讨要点什么。
甘白尘抬起头来,嘴角一抹亮晶晶的水痕,喘着气看她,满眼的火。
她脸烧得红扑扑的,眼角还沾着些泪,整个人就像煮熟了似的,浑身都软成一汪水。
厌月被他一看,耳根一热,羞得抓过来另一个枕头抱住,把半张脸埋了进去。
见她这模样,他再也忍不住了。
伸手扒下自己那条已经被顶得老高的裤衩子,火热的硬物立刻弹了出来,龟头涨得发紫,绷得发紧,一点点凑过去,直直地顶在那湿乎乎的洞口。
一顶上去,厌月猛地打了个颤,抱着枕头的胳膊一收,身子像条虾似的又蜷起来。
甘白尘低头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我可进去了?”
厌月耳根瞬间红得快滴血,埋在枕头里的脸更深了,又羞又恼地嘟囔了一句:“。。。你。。。你快点。。。”
“快点?行。。。这就来!”甘白尘坏笑着,腰一压便直接顶了进去。
这第一下就顶到了底,湿腻腻的嫩肉瞬间裹得死紧,紧得就像个湿漉漉的小手儿,揪着棒身不放,滑溜溜地摩挲着,连带着一股又烫又酥的痉挛感,一下就顺着阳具根子窜上了后背。
厌月猛地僵住了,背脊绷得死紧,埋着头的脖子一线线泛起潮红。
纵是把脸埋进枕头里,喉咙里还是忍不住溢出一声高亢的娇喘,带着哭腔似的,娇娇软软。
“嘘。。。”甘白尘一手扶上她的肩,嘴巴贴在她通红的耳根上,压着嗓子道,“小点声。墙上这两个大窟窿还在呢,别让这屋的主人家听了去。。。”
“呜。。。嗯。。。唔。。。”厌月听得浑身一抖,忙不迭地伸把手也往枕头里钻,用巴掌把自己嘴死死堵住,连声音都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哼咽。
可身下那紧得不行的小穴却不听话似的,一下一下收缩着,攥得甘白尘连连紧收精门,齿关都发紧。
“啧,太久没做了。。。怎么又紧回去了。”甘白尘笑得更坏了,腰一挺,故意又顶得更深。
“呜呜——!”厌月抱着枕头的手一抖,整个人就像砧板上的鱼似的哆嗦了一下,指尖死死抓着被子,眼尾都红了。
甘白尘见肉洞里面已是泛滥了洪水,便也不和她挑逗厮磨了,直挺起了上半身,两手攥着她光滑的肩头借力,手上没了轻重,腰一下一下猛猛地撞了下去。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下半身直往前凑,整个人随着一床软褥子前前后后的滑动。
许是真的太久没让少爷这么狠狠地干过了,厌月的小穴早就被撞得又烫又麻,每一下顶进去都像在她肚子里搅着似的。
她本是死死抱着枕头的,咬着牙忍着,可少爷的一波波的冲击撞得她腰都软了,肩头一抖,怀里的枕头直接从手里滑了出去。
“呜。。。唔呜。。。”她喉咙里忍不住哼出了几声,声音又娇又媚,连她自己都羞得不行。
慌乱间,她只顾着把小手赶紧死死按住自己嘴巴,生怕真让甘白尘的话成了真,给隔壁的主人家听个清清楚楚。
可就算这样,还是压不住那一声声的哼哼唧唧。她眼角不住地攒出亮晶晶的泪,沿着通红的脸颊,一滴一滴打湿了枕头。
甘白尘也是太久没开荤了,哪还有往日的耐性。
这会儿阳具被那紧紧滑滑的小穴裹得死死的,抽出去时肉棒上还带着一层晶亮的淫水,黏黏腻腻的,粘丝牵线地扯着不放。
他咬着牙猛顶了几下,龟头胀得发麻,连棒身上的青筋都绷得直跳,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尾巴骨往上冲,眼看着就要把他顶得缴械投降。
偏偏这会儿,他又不甘心就这么匆匆完事。
抬眼一看,厌月躺在那,一对奶儿在亵衣下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一手搭在滑到一边的枕头上,一手捂着嘴,眸子里已经失了神,眼角还挂着湿漉漉的泪痕,肩头红得像涂了胭脂,活脱脱一副被揉弄得彻底没了力气的模样。
甘白尘咽了口唾沫,心头的欲火更旺了,放开了她的肩,狠着劲儿按住她腰眼,埋头狠狠撞了几下。
那根胀得发烫的肉棒顶在最深处,膨胀得快炸了似的,催着他赶忙着再快点、再狠点,好叫那滚烫的一腔阳精全都狠狠射进去,结结实实地在这小丫鬟的身体里好好播种一番。
“我。。。撑不住了。。。要去了。。。”甘白尘喘着大气,低声嘶吼着。
他原本扛在肩上的腿被他放了下来,随手一带,就叫厌月的双腿死死缠在了自己腰上。
那一双软绵绵、又滑又嫩的腿刚一勾上来,厌月便本能地用力夹紧,细白的脚背绷成一道弧儿,像条蛇一样往他腰上勒紧住了。
甘白尘俯下身去,贴着她烧得滚烫的耳垂,一边嘶声喘着气,一边不管不顾地狠顶狠撞。
厌月这会儿早就没了招架的力气,双眼呆滞着望着天花板,嘴里“嗯啊嗯啊”地闷哼个不停,喘得胸口直起伏。
忽然间,她猛地一抖,双腿一勾,腰一挺,死死地把甘白尘往自己身体里压,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