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疼惜。
母女扮演是她们的心照不宣。
现在晏辞微又一次轻轻接过母亲的位置,搂住她脆弱的女儿。
是啊。
对晏辞微而言,安迟叙的一切反抗都只出自叛逆期。
所以她总会原谅安迟叙的。
“别哭了,本来就发烧,怪惹人疼的。”晏辞微一下下拍着安迟叙的背,替她把哭湿了的耳发顺到耳后。
“可怜的小团团。梦到什么了?”凑近些,声音几乎响在安迟叙耳畔。
安迟叙想要回避她。
她怎么会只是叛逆。她不过是想成为独立的人。
离开晏辞微的照料,无关她给出的好与坏,爱与恨。
晏辞微的一切都该脱离她。
她只是想完成这么一件事而已。
有这么难吗?
“告诉我吧。说出来会好受些的。”晏辞微没让安迟叙得逞。
不断的靠近,最终咬住了安迟叙的耳尖。
像她们的十七岁。只是晏辞微不再隐忍、躲藏。
她依旧没有用力。斯磨般的调情,却也能达到掌控的目的。
安迟叙一声哑,眼泪断在半空。
晏辞微抱紧她,想要亲吻作哄。
唇瓣很近了。
接受吧。
沉溺于她的爱,其实并没有疼痛。
你知道她的掌控很好。轻柔又舒适,她不会把你摔痛。
……
安迟叙按住了晏辞微的唇。
在她错愕的表情中,咬紧嘴唇,红了眼,聚了泪。
“工作……我这两天该调整完的表格,剪的视频,发的文案,还有,还有……”
安迟叙的话被晏辞微的眼神制止。
“我替你做完了。”这是晏辞微给她的回应。
从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