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人家户口啊,没见过这样的。”杨秀峰也有些不耐烦。
“怎么,现在还不能问了?交什么样的朋友做什么样的人。”
“神经过敏。”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我偏要看看这蒋哥是男是女。”廖佩娟说着点了拨号键,杨秀峰见了伸手一抢廖佩娟却又了防备偏身一躲。
廖佩娟见杨秀峰反应过敏心里更是疑虑重重,以前没有见杨秀峰这样敏感的。
杨秀峰见廖佩娟无端端地拨了蒋继成电话,心里很急,那晚蒋继成对自己算是比较好的了,自己要是没事去打搅蒋继成怕他反感。
廖佩娟用身体护住双手藏起手机,杨秀峰打人的念头都有了,却也知道不能对廖佩娟动手。
电话响了几声,对方就接了,廖佩娟听到是男人的声音把手机递给杨秀峰。
杨秀峰连忙收住心神说“蒋哥,我是杨秀峰。几天不见了,给蒋哥打电话不会打搅你吧。”
“是秀峰老弟啊,我们是朋友说什么打搅?你给我电话,那是你惦记着我看得起我。”蒋继成在电话里大声地说。
“蒋哥你是大领导,在柳北区嗯一声大家都要听的,能与蒋哥成为朋友那是我的荣幸啊,就怕打搅了蒋哥影响蒋哥的工作和休息。”杨秀峰说,话语里把自己放得很低。
“看你怎么说话的?朋友之间说什么职位,那不是把交情都淡了?这样吧,今晚有没有空?要是不忙我让人来接你,我们聚一聚?”蒋继成在电话里说。
杨秀峰当然是求之不得,不能直接从滕兆海处往来,先于蒋继成混熟了那就更好。
“我没有什么事,就怕蒋哥你忙啊。”杨秀峰说。
“就这样定了,你在家等着我让人来接你。”蒋继成说后把电话挂了。
廖佩娟一直在旁边听着,蒋继成声音大她完全听得到蒋继成的话,等杨秀峰把电话收了才想到蒋继成是柳北区的什么人,能派车来接杨秀峰去?
“蒋哥是什么领导?”廖佩娟不甘心地问。
“还不是你多事,幸好不影响蒋哥的工作。蒋哥是什么人你不用问,柳北区有几个人有蒋哥权势大?”杨秀峰说后不理廖佩娟,在沙发上想着,自己与蒋继成聚一聚可不能让他请,应该自己请客才对。
就对廖佩娟说“不用多打听,今后你会在电视上看到蒋哥的。等会与蒋哥聚聚喝喝茶,总不好让蒋哥请客,事情是你惹出来的,费用也是你出。”
说后伸手去,廖佩娟没有办法起身折回房间里取出一沓钱来递给杨秀峰,杨秀峰估计那钱才有两千元,也不嫌少拿了总比没有要好。
最爽快的是折了廖佩娟是锐气,杨秀峰的心情就慢慢好起来。
半个小时,廖佩娟一直心神不定,廖昌海在书房里没有出来,杨秀峰没有吱声,与廖佩娟之间做着气势争斗。
杨秀峰本不想这么快就让廖佩娟知道自己认识这些领导,等同他们熟悉后进了他们的圈子再说,谁知道廖佩娟的怀疑闹成这样,才想乘势压一压廖佩娟,不让她时时都清查这自己。
就算外出,也就好找借口了。见廖佩娟心神不定知道她是见自己认识了有权势的领导,不敢胡乱压着自己。
车到门外,杨秀峰住在廖昌海家属在老城,去柳北区要绕半个圈。
杨秀峰走出家门,廖佩娟不甘心跟在身后去看,想知道是不是真有那回事,也想看看来车是的士还是高级私车。
杨秀峰走到门外,见是一辆警车在等着,廖佩娟见杨秀峰上了警车融入路灯里才回家。
到柳北区下车,杨秀峰给来接他的那人塞了包芙蓉王烟,那人也不推辞带着杨秀峰到一家会所里。
会所看着像比较正规,从电梯上到九楼,杨秀峰跟着那人走进一房间里,进门后才见里面跟本不是房间,而是很大的空间。
有不少桌子、台子和机器,杨秀峰虽然偶尔到外面玩却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但里面是做什么用的,一看知道是影视里常见的赌场架势。
有些桌叫喊着,而一些桌却静得让人心紧。
跟着那人走到一桌边,见蒋继成坐在桌边,手里拿着扑克牌正专心在桌面上。
杨秀峰没有玩过这些,平时也就玩玩麻将,扑克也就玩过斗地主、翻三皮等流传广泛的娱乐型玩法。
蒋继成见杨秀峰到来,转头说了一句,“来了啊,玩不玩?”见杨秀峰摇头,又说,“那借兄弟的好运让这把多赢一点我们好去喝酒。”之后就全力关注着牌局,杨秀峰看不懂规则,只有静静的等着。
一把牌不要多久,蒋继成果然赢了些却没有赢多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杨秀峰说,“老哥不忙,再玩几把吧。”
“那好,有老弟压阵一准能赢。”蒋继成说着继续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