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俞抿唇,嘴角小幅度弯了弯,嘴上一本正经,“现在猪肉贵,养猪好。”
杨昕简:……
俩个神人。
傅闻打断他俩诡异的交谈,他今晚的目的就是要顾淮俞疏远谢惟,自然不可能让他俩单独去外面透气。
杨昕简隐约明白他的意思,在他的撺掇下他们四个打起了麻将。
顾淮俞今晚手气爆棚,赢下了一摞筹码。
而杨昕简是那个倒霉蛋,他输得最多,其次就是傅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放水,多少输给了顾淮俞几个筹码。
谢惟则是既没输也没赢,但喂了顾淮俞很多牌。
杨昕简人菜瘾大,嚷嚷着要再来一局,还指责顾淮俞跟谢惟狼狈为奸。
不,是顾淮俞、谢惟、傅闻狼狈为奸,专门坑他这个小可怜。
傅闻推倒了面前的牌,“很晚了,下次再玩吧。”
顾淮俞看了看时间,确实不早了,已经十点多了,外面的宾客早就散了,只有他们几个年轻的在这里聊天玩牌。
傅妈妈不想打扰他们的兴致,因此没有进来催,还让人送了宵夜过去。
杨昕简是自己开车来的,现在喝了酒不方便开车,打电话叫了一个人过来。
吃完夜宵,他打着呵欠就走了,临走时还约顾淮俞下次去他的马场玩。
顾淮俞拉着钟翠翠故意拖时间,拖到十一点,见天色这么晚了,傅妈妈开口留人在家里过夜,说明天早上让司机送他们上班。
钟翠翠哪里好意思,“不了,今天已经很麻烦了,而且我平时睡得也晚。”
顾淮俞开腔劝道:“你跟小谢都留下吧,家里房间多。”
钟翠翠想要拒绝,但看了一眼沉默的谢惟,心念一转,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如果小谢也在这里睡,那就……好吧。”
顾淮俞跟钟翠翠齐齐看向谢惟,等他的口风。
小谢仍旧波澜未惊,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点了一下头。
傅闻送客人回来时,谢惟跟钟翠翠留宿的事已经敲定,他眼睛波动了一下,但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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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惟跟钟翠翠住在客房,他俩的房间离顾淮俞并不近,因为房间是傅闻安排的,他将俩人安排到了三楼。
顾淮俞并没有不开心,哼哼着歌去了洗手间。
不到十一点半,他就早早地躺到了床上,房间也熄了灯。
傅闻经过他屋子时,从房门缝隙看到屋内的灯灭了,脚步停顿几秒,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二十分钟后,床头的电子表显示11:57。
顾淮俞撩开被子,从枕头下拿了两样东西,然后穿着睡衣悄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