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不死心,朝前扑着哭喊:“就是你这狐媚子害了我相公!”谢白忍不住为女人捏了把汗。去通知她的人,难道没有说清楚吗?“大胆!竟敢对殿下出言不逊!”说着,侍卫便把人按在了两夫妻身边。女人依旧梗着脖子喊:“公主怎么了?公主也是女人,也会勾引别人的相公!”眼见许玉谣就要发火,谢白赶紧抢在她前面说:“公主的准驸马……似乎是在下?”“谁不知道余姚公主最喜男色!驸马是驸马,又不妨碍她在外面勾引别人的男人!”谢白被这人的说辞惊到了。她以往打交道的人里,哪个不是书香门、气愤“死者在冒犯公主之时,公主曾威胁过他要报官,然死者听闻后非但没有害怕与悔改,反而扬言他曾伤害过许多女子,却无一人报官。”谢白的声音不大,但堂上堂外都听得一清二楚。县官愣了愣,道:“此话可有第三人听到?”“自是没有。”谢白说。“那……如何证明不是公主殿下在撒谎?”说完,县官生怕被误会,赶紧解释,“殿下、小侯爷莫急,这是审案必须要问的。”“公主何必要冒着有损自己名誉的风险,来撒这种谎去污蔑一个平民?若她真想说谎,大可找些其他罪名来编排。”谢白语气不急不缓,“殿下虽贵为天子之女,却也仍是个女子。她站出来,把这件事公之于众,便是想为那些被死者伤害的女子,讨回一个公道!”说完,谢白回头看了许玉谣一眼。按常理来说,此时许玉谣应该要对自己名誉受损这件事,感到委屈、难过,这样才能更好博取民心。然而许玉谣其人,是从来不能以常理来论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