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的可是,让他们四人接客?”侍卫表情有些微妙。许玉谣眉头一皱:“本宫不想说两遍,还不快去!”侍卫只好押着四人离开。被侍卫押出公主府后,滕跃心思活跃,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分别塞给了三名侍卫:“侍卫大哥们,每人一千两,在京中别说是买宅子,就是娶上几房娇妻美妾都足够了,您看,就别把我们兄弟送过去了。”侍卫不为所动:“我们不缺钱,我们缺命。”也是,和许玉谣的刁蛮其名的,就是她的财富。除了胜过亲王的俸禄以外,她还有五个皇兄每年给的零用。而许玉谣对那些不惹她生气的下人,打赏起来也从不计较。四个人被三名侍卫押回了春风楼。老鸨看到四人,还有四人身后的侍卫,右眼皮立刻跳了起来。“四位公子,怎么又回来了?”其中一个侍卫上前一步,对老鸨说了公主的吩咐。老鸨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位差爷,能不能麻烦您再说一遍?”侍卫又说了一遍后道:“这是余瑶公主的意思、”作者有话要说:粗长,夸我!骄傲叉腰jpg感谢支持正版~5月6日前本章评论掉落小福利下一本《被绿后和渣男小姑姑结婚了》求收藏~、留宿叫侍卫把四人带走之后,许玉谣又回了卧房。铃铛看着紧闭的房门,忍不住踢飞了脚下的小石子。床上的谢白睡得有些不太|安稳。许玉谣看着她紧锁的眉头,忍不住伸手去抚平,然而下一瞬又紧紧蹙在一起。那张过分秀气的脸上还带着醉酒后的微微汗意,两颊泛着潮红,嘴唇也因为醉酒而泛着水润的红色。许玉谣手指从她眉间,沿着鼻梁慢慢下滑,最后落在了那紧抿着的唇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谢白的唇很软,许玉谣之前就知道了,只不过之前谢白的唇有些冰凉,现在因为醉酒,带着一丝温热。许玉谣突然拿开手,俯下身去。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许玉谣皱着眉头又重新坐起身子,捂着鼻子想:以后绝对不许她再喝这么多酒了!>谢白醒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确定自己没有暴露身份后,这才打量起周遭的环境。身下的床很大,也很新;床外的房间也很大,大到周围即便点了烛灯,也还是有些昏昏暗暗、影影绰绰;整个屋子里没有一丝脂粉香气,也没有酒气——不是春风楼。她隐约记得自己是从春风楼跑了出来,然后,好像差点被马车撞到,但是再后来呢?谢白揉了揉有些痛的头,发现后面的事,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了。门“吱哟”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了。揉了揉眼,谢白看到了来人:“铃铛姑娘?”“醒了?醒了就起来洗漱吃饭。”铃铛把手里端着的托盘往桌上一放,就准备走。谢白叫住了她:“请问铃铛姑娘,这是在哪里?”“公主府。”铃铛没好气地说。公主府?谢白有些茫然,随即把事情的大概想明白了——路上差点撞上她的马车,大概就是许玉谣的车,自己醉过去之后,就被许玉谣带回来了。那么——许玉谣捡到自己的地方,离春风楼有多远?谢白顿时冒出一辈冷汗。在随州自己迷路,误走到风雅阁被许玉谣知道之后,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谢白可还记得一清二楚,要是这次也……想到这,谢白试探着问:“殿下呢?”“在前厅应付人呢。”应付人?应付谁?谢白想问,但看铃铛的表情十分不满,干脆咽了回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外面天色已经黑了,肚子也饿得不行了,桌上的饭菜看起来很香。谢白毫不客气地坐下,当着铃铛的面吃了起来。一碗粥一盘菜,谢白吃得飞快,没一会儿就打扫干净:“多谢铃铛姑娘。”铃铛哼了一声,收拾了碗筷就要走。谢白上前一步拦住她:“请问铃铛姑娘,前厅怎么走?”“自己找。”说完,铃铛绕开她走了。看铃铛的态度,谢白大概猜到了,自己去春风楼的事,许玉谣肯定知道了。不知道,自己找根链子把自己先锁起来,会不会能减少许玉谣的一些怒火呢?谢白笑了笑,把自己这个离谱的念头抛之脑后。公主府很大,谢白走了一段距离觉得,这里至少得比上平侯府大出一倍。不过格局倒是跟大启绝大部分府邸的格局相似,谢白按照常理转了转,就找到了前厅。还没进去,谢白就听到许玉谣的招牌冷笑:“找我要人,说得好像是我把人藏起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