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日升问:“爷爷,你能看见经络,能修理经络不能?”
老爷子说:“看不见的东西不等于没有,我看不见,却能修理,知道了就能修理,针灸是干啥的?就是用来修理经络,兼带治病的,我说的意思是,也不能太迷信仪器,仪器也有局限性。”
说着话,齐日升就把药清理完了。
老爷子也早把药膏调理好了,齐日升把位子让给他,老爷子边抹边说:“你看着,以后的重点就是受伤部位,扩大到头的半边就行了,你知道我为啥断定成才抹了我的药能清醒?”
“为啥?”
齐日升问。
“你看,那个家具是砸在耳朵紧上面,这个地方的重要脑细胞比较少,如果砸在脑巴子后面,那就麻烦,我也不敢打保票说能清醒。”
齐日升说:“原来爷爷也是有根据,有科学道理的,不是一味的吹牛。”
老爷子说:“胡说,爷爷什么时候吹牛了,从来就没吹过牛。”
齐日升说:“吹吹也没有啥,又不犯法,我有时候忍不住了也吹。”
向雪珂说:“你吹的没水平,我早领教了。”
齐日升说:“你说我吹的没水平,就是说爷爷吹的有水平了,爷爷是老吹家,老资格了,我肯定比不上。”
向雪珂说:“我哪儿说爷爷了,你刚才还说爷爷挑拨离间,我看你这才是挑拨离间。”
老爷子已经把药抹完,放下他那个佛竹段,对齐日升说:“给把伤包扎了,你就是有一张胡说八道的嘴,要不然就被老鸦夹去了。”
第六十八章苏茜茜的电话
齐日升上去拿过绷带,边给成才包扎边说:“跟上啥人学啥人,我这个本事还不是跟爷爷学的,不过没到青出于蓝胜于蓝的程度。”
向雪珂说:“你还没青出于蓝呀,你是不学好的,光学坏的。”
齐日升说:“你说我光学坏的,是不是你认为爷爷坏的地方很多,都被我学到手了?”
“你就会颠倒黑白,我怎么会那么认为。”
“意思就那样啊,谁还听不来你的意思,对爷爷有意见,就直接提出来,也不用这么拐弯没角,指桑骂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爷爷,你别听他的,他就是借题发挥,污蔑我。”
向雪珂摇着老爷子的胳膊说。
老爷子拍拍她的手说:“我还不知道他,就是个坏小子,自小调皮捣蛋,你是个好姑娘,心地好,别学他那一套。”
齐日升说:“爷爷就是不主持正义,没有是非标准。”
老爷子说:“什么正义不正义的,人家姑娘就是好,你就是不好,爷爷还能连这点是非标准都没有。”
齐日升岔开话题说:“爷爷,该给我成才哥服口服药了吧?这样不是更快些。”
老爷子说:“也不知道你们那两个院长让不让用?”
齐日升说:“我成才哥和那个受伤姑娘是特殊情况,医院里允许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