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很多人认为,为人父母之后,是不该再有性欲这种原始冲动的。”
指尖缓缓滑进了翕动颤跳的肉嘴周围,试探性的戳了戳,我看着那些肉慢慢吞进一个指节,水从里面流至我的手腕,再滴到台面。
我知道她说那些自贬的话,是想得到我的安慰,曾经我就是这样,她考试成绩总被我甩在后面,我会细致提及她比我更优秀的事迹。
从幼儿园迭纸比赛,夸到小学的花滑名次,她果然很好哄,每次我这么说,她都会很开心地笑出来,如果这时候我再夸她真漂亮,真可爱,再加上爸爸妈妈的附和,她只会更兴奋地抱住我的脖子说: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哥哥。
哥哥?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她刚刚的夸赞全然都是在思念过去的我,那个无条件包容她,爱她,给她支撑,作为后盾守护她的人。
而不是现在这个,只会带给她熊掌与鱼取舍两难,让她陷入尴尬困境的我。
我不甘起来,生出无端怒火,我做这些事情从来都不是让她怀念那些年的曾经,那些似暖如春的点滴回忆,我想要的,从来都不只是这些。
“你是不该,作为妻子,母亲,居然在这对我犯骚,你怎么对得起你的丈夫和孩子?”
“哈哈……”她大笑,苦涩至极的样子让我更加窝火。
“打着关心孩子的幌子在我面前又哭又闹,然后呢?还不是邀请我和你偷情,你下贱至此,和亲哥哥做爱,你有半点悔过之心?”
我恶劣地说完,再次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头与我接吻,在唾液交融之际,我把七荤八素,意识混乱的妹妹架着腿,正转至镜子面前,在她彻底卸力之时,突然将三根手指插进紧缩的阴道里抽插。
她大叫着往后躲,可身后是我的胸口,她无处可逃,只能伸手握住我的小臂往外拉。
灯光晃眼,抬头的人能直视那最闪最耀眼的电亮,如此激烈的晕黄打在她的身上却仿佛神女降世,明明这个世界的上帝早已经抛弃我们,任由我们放纵癫狂,却能给她这样的特别对待。
明明她都堕落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能这么美。
明明她在用欲望和爱疯狂地啃啮我,我都被折磨到剜心裂胆,为什么还在心醉神迷她的身体。
因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来。
我的手指在湿软不堪的褶皱里被绞吸,似咬似推,她想对抗我的力量将双腿闭拢,我一把捞住她的膝盖,大大开合至两边用手臂把稳。
“睁眼。”
她听话地松开紧皱的眉,可眼睛还是没法睁开,我下意识温柔地吻她的额头,吻她扇动湿热的眼睫,终于让她看清了自己诱惑艳冶的躯体。
我眯起双眼,勒在她膝弯的手臂愈发收紧,目不转睛盯着镜子里她血脉喷张的阴阜,毛流被打湿成缕,肥厚的唇瓣被手指插得大开,露出里面殷红的嫩肉。
腿张太开了,洞里汩汩返潮,那双与我相像的眸子却观赏似的看着我的反应,火烧火燎的视线仿佛在引燃我更多歹念,要再次彻底撺掇我仅存的和煦善意。
这个猜想被她的行为证实了,她跟着我的手臂方向一路抚到穴道,也来加入这跅弛不羁的亵渎当中。
她的指比我的更柔软,更懂得怎么玩自己,指腹掰开阴户露出更多内里,时而揉弄蒂头,时而在阴道口打转,跟着我三根手指一起塞了进去。
手指和我到中央反向而行,往上抠挖那块凸起,我能看到甬道里绯红的收缩,我的呼吸跟着她的战栗同频,她在向我展示迫不及待的祈求,在期盼我的蹂躏,甚至我都能读懂她内心深处的幻想。
她在幻想被我狠插进去撑开的样子,她在向我反抗刚刚的那些侮辱,她的身体一直都是承受方,分明是我每次都强硬塞进龟头碾磨她的敏感,通过我无数次失控,她在炫耀,是我每次主动猛力撞击,进入自己亲妹妹的阴道。
我忍不住抽出手指,用手切底掰开那张小嘴的原貌,把它吞噬吐水的样子看个真切。
“哥哥,不进来吗?”
妹妹一下空虚了,可能是自己的手指没法直达宫颈,她也跟着出来,只在自己周围乱抹淫水,让腿根每处泛起晶莹闪烁的光亮。
我放开她的膝弯,手伸入她的胸下,捻扯她红肿的乳头,将她嫣艳的乳晕一起捏入指间,我收紧它,就像收紧她的心脏,我恨自己不能全挤入这个窄小的地方,和她的丈夫一样尽情享受拥有她全部的权利。
那些如堕云雾的恶煞又如蝎尾毒刺入内脏,我遽然张开另一只手,在她颤栗的阴唇上抽了一巴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