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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骂了我一句,但也没多的动作,那老头继续说:“我看得出来,这位吃饭的动作不一样。”我看了闷油瓶一眼,他吃饭动作很轻,看起来好像无力,但懂的都知道练过的人才会有这种状态。但这并说明不了什么,哪怕是走路姿势闷油瓶也和常人无异,要么就是这个老头在诈我们,要么就是他的确是个道上的老滑头。不过对于如今的我们来说,不管是哪个我们都不太在意,闷油瓶更是话都没说一句,转身就要走。胖子勾了勾他的肩,我也转头想跟着离开。那老头却突然朗声道:“龙树凝珠,麒麟血藤,此事只需诸位等到寅时,事成之后我必有大礼奉上。”他话里的几个关键词让我心头跳了跳,但也不是很明白他具体什么意思,胖子更是直接呸了一口:“老人家,我们小哥出场费很高的,但现在说不接就不接,希望您老人家不要不识抬举,今儿是你那短命儿子大喜的日子,赶紧收拾收拾送入洞房了。”胖子这话说得极毒,老柳头却并不生气,反而看向了我,一脸的皮笑肉不笑:“我那儿子短命,我的东西找到得太晚,他没有福气用,但其他人不知道有没有福气。”他敲了敲自己的耳朵:“早年难发家,有幸和诸位混过同一条道,靠的就是这一双耳朵,如今老了,但有些东西还是能听出来一些。”我觉得他说话一股子阴阳怪气的味道,心底生出一点火,同时也确定了准没什么好事,拉了闷油瓶就准备走。但闷油瓶这时却拦了我一下。我见他停下了脚步,转头看那老头,那老头站在原地指了指闷油瓶:“也不劳烦这位挪步,就在这屋,待到寅时。”“不去。”我想也没想,没好气地说道,又拉了闷油瓶一把。他却还是没动,我感觉他安抚似的捏了一把我的手,然后松开了,径直走向了那个老头。纸人闷油瓶走到了那个老头的身边,背对着我快速交谈了几句,然后走了回来,让我和胖子先回车里等着,他一个人在这边处理完就过去。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问他:“那老头的东西你想要?是什么?”他点了点头,想了想说:“具体不知道真假,事成之后他才会拿出来。”我“哦”了一声,也不再追问了,扭头问胖子要不要先回车里睡觉。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但寅时起码得到凌晨三点,夜深了也凉。胖子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嘿,得了,不说这要胖爷我一个人摸黑走回车里,你俩都在这儿我也睡不安稳。不就守个夜闹个洞房的事儿,我擅长。”闷油瓶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们一眼,但胖子已经在往屋子里走了:“大爷,我随意了,您老别介。”我也跟在胖子屁股后面往里走,踏进门槛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阴冷,让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屋内红纱交错成一片层层叠叠的红,烛火明明晃晃地摇曳出几道模糊的黑影,最终在墙上那个喜字上拉长成扭曲的暗色。胖子很不在意,大大咧咧地走到旁边一个椅子上坐下,抓起桌子上的瓜子开始磕。老柳头摇了摇头,看到闷油瓶跟着进来了就不再理会,掀开帘子走进了里屋。我往胖子旁边的椅子走去,路过棺材时多看了几眼。棺材盖并没有合上,左边是一个紧闭着双眼面色惨白的年轻男人,长相和老柳头有几分相似。右边棺材里好像也躺着一个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真人,穿着红色的嫁衣直挺挺地躺在那里,脸上盖着一张红色的盖头。我集中注意力再去看才发现是纸做的,脖子和手都是粗糙纸浆覆盖着的颜色。胖子呸着瓜子壳,看着那个装着纸人的棺材道:“就不能整些阳间的玩意儿,要不是胖爷我眼睛尖,还真以为是在搞非法联婚。”我在他旁边坐下,也抓了一把瓜子:“现在还有烧宝马别墅的,人民币老乡都不稀罕了,得烧美金。”胖子就乐了:“那等胖爷我百年归老先走一步,你跟小哥记得多给我烧些美女,别墅也来个十几栋,宝马胖爷我见多了,最次也得来个兰博基尼。”我也笑:“我看你还是趁早留个种,留个人好给你捧骨灰盒,你这吨位烧出来不得一泡菜坛子,别累死老子了,咱俩谁先走还不一定。”说到这里我感觉闷油瓶转头看向了我,我的话头一下子就止住了,很若无其事一般地又转向了另一个话题,也没去看他的表情。闷油瓶在我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我听到他很轻地叹了口气,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忙止住了他的话头:“小哥,吃瓜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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