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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闷油瓶皱了皱眉,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拉过他的手倒了把瓜子过去,抢先开了口:“这倒霉鬼不就娶个纸人,干什么非要小哥过来守着?”胖子探头又去看了看那个纸人,说:“你不知道,这冥婚娶纸人可邪乎了,你一个清清白白的纸人大闺女,莫名其妙就被拉过来嫁给一个倒霉鬼,你不得闹,不可得找个八字硬的来镇着?”这土夫子常年下地,八字不硬一点的根本干不了太久。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的视线还集中在我脸上,我扭回去当没看到,想闷油瓶这八字不是一般的硬,那老柳头也算是走了狗屎运了,别说八字硬,再来一个连队的纸人军团都能直接把头给拧下来。我继续说:“那老柳头还真是运气好,我们这都是买一赠二了。”胖子又呸了一口瓜子皮:“胖爷我八字硬着呢,你就算了。你多看几眼,人家闺女说不定就要起来跟你走了,这算起来还是赔本买卖。”我骂了他几句,胖子又说他闻到那纸人身上一股血腥味,那衣服说不定没这么红,估摸着是被血染红的,之前指不定喷了什么黑狗血上去。我皱了皱眉,觉得这样似乎有点大费周章。胖子也觉得不对味儿,凑着头过去和我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圈,确定了的确是个纸人,又想伸手去掀那个盖头,我啪的一声就打在他手上:“你他娘欠得慌啊,真掀了人家姑娘看上你了要跟你走怎么办。这抢老婆的事,那个短命鬼不得跳起来跟你拼命。”胖子哼哼了两声,住了手,只能回去继续磕他的瓜子。我心里觉得不太自在,但这说起来也不关我们的事,只想着早点结束了就好,也不再去看那个棺材。刷了会手机聊了会天,时间就到了半夜。那个老柳头倒是没再和我们交谈什么,只是偶尔出来看看闷油瓶还在不在,见他还跟尊佛似的杵在那里看着才放心,又来来回回捣鼓了一些有的没的。我开始有点犯困,闷油瓶拍了拍我的手背,我感觉他往我这边矮了矮身子,靠近了一些,也不客气,靠着他的肩膀就打算眯一会。好在闷油瓶也没再继续之前那个话题,我心里松了口气,闭上眼睛打起了盹。大概是很久没有在棺材和尸体边待过了,哪怕闷油瓶和胖子都在旁边,我这一觉也睡得极其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在直勾勾地盯着我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后半夜冷了起来,一股子凉意开始往身体里钻,直到闷油瓶捏住了我的手,我才感受到了他的体温,觉得那股寒意褪去了一些。这时似乎是又到了一个点,鞭炮声在河边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候在院子里的乐队又稀稀拉拉地吹了起来,尖利的唢呐声让我也彻底清醒了过来。我坐直了身体,胖子倒是一直都醒着,饶有兴致地看着外面的乐队,比了一个吹唢呐的动作。我笑他跟猪八戒背媳妇似的,他气乐了:“那谁是媳妇,你么,玉面郎君天真无邪。”说着他就顺手捡起旁边椅子上搭着的一块红色布丢到了我头上,我被盖了个正着,眼前一黑,嘴里骂着他手贱,有些气急败坏地就抬手去摸。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把那布掀开了。我的手还抓着一个角,和闷油瓶的脸撞了个正着。他好像也是顺手的动作,和我的视线撞上了似乎愣了一下。胖子看着我们俩突然就乐了:“他娘的,还真是块盖头,小哥你还正好给天真掀了。”我耳根莫名一烫,还好那块布没被完全掀下去,盖住了我的头没让胖子发现。闷油瓶听到后倒还是很冷静的样子,只是依旧保持着这个掀开的动作,直直地看着我。他的目光带着些审视,眸色有点深,但很快又柔和了下来,我好像觉得他眼中有了一丝笑。闷油瓶没动我也没动,就这么僵在了那里,直到我被他看得有点尴尬,想自己扯下来,他才用了点力给抽走了。胖子在一边憋笑,我缓了缓,也不好去看闷油瓶,转头就去骂他:“你他妈哪里搞的。”胖子摊了摊手,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就顺手,顺手。”他连说了两个“顺手”,又回忆了一下,突然说:“好像也不是,什么时候旁边有了个盖头?”他这话瞬间冲淡了我的怒气,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闷油瓶手里那块红色盖头,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站了起来探头去看棺材里面。一张惨白的脸一下子就和我对上了,这是一张纸糊的脸,五官用黑笔很随意地画了几笔,勉强勾勒出了一张女人的面孔,但那嘴唇却涂得殷红,略微向上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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