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了两瓶包装很华贵的酒,装在木盒里,进来后表情有些惊讶:“你俩怎么搞到一块儿了?”
闻绪:“投缘。”
杨骅:“就你们两个人?”
闻绪:“其他朋友今晚没空,两个人也有两个人的玩法。”
就这样闲聊了十来分钟。店里还有诸多杂事要忙,杨骅有撤退的意思。
李雨游趁现在开口:“好久没来杨总的店里喝酒,有点怀念之前的日子了。杨总,你后来还听说我严学长的消息吗?”
“严学长?”
“嗯,”李雨游说,“严若云,你还有印象吗?”
“那个大块头,记得,”杨骅回忆了一阵,“但我跟他不太熟,他也不像成薇爱喝酒,所以后面基本也没联系。”
李雨游有些失望:“这样啊。”
杨骅忙自己的去了。转身就走多少显得此趟动机不纯,闻绪把送的酒开了,给李雨游跟自己都添上一杯。
“我可以帮你查一查。”闻绪边喝边说,“虽然不能保证,如果他进了政企机构,兴许能查出来,小作坊就没办法了。”
没有其他计划,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李雨游默认了。他安静了片刻,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表情皱巴成了一团。
闻绪失笑:“有这么夸张吗?这可是人家精挑细选的好酒。”
“不理解你们贵族为什么爱喝这样的东西。”
“我其实也不爱这个口味,”闻绪晃了晃杯子,“我只是喜欢意识飘渺的感觉,虽然我达到那种状态的门槛有点高。”
李雨游想,自己应该完全相反,达到那种状态的门槛很低,但却要努力保持清醒。
那瓶酒最后基本被闻绪喝掉了。他果然没有自吹自擂,一整瓶下去没有丝毫醉酒的迹象。李雨游想到自己当初的不自量力觉得有些丢人。
包厢外表演正到高潮。李雨游重新将兔子面具戴上,打算趁人群沉醉时出去。
门又被敲响,杨大老板去而复返,只是手里多了个不大不小的盒子,是店里统一设计的样式,外观还颇显精致。
“我突然想起来,这儿还有些你们组员的东西,”杨骅把盒子放桌上,“不知道你们谁喝醉了留下来的,也一直没人来拿,之前那个店面不够大,所有没用的杂物都给迁过来了,刚好你来了一并带走吧,不然我也只能当废品处理了。”
李雨游面具都顾不得摘,起身打开纸箱,里面有一台型号很老的笔记本:“这是谁的?”
“我也不知道,总之是你们谁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