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梁冰清行大礼磕头,她的眼眶竟微微有些湿润。
“起来。”萧厉下令道。
“是。”美人缓缓起身,婷婷袅袅,风姿绰约。
萧厉上前一步,大手突然伸进她腿心,强势地分开她双腿,手指在湿润的花心里拨捻,蜜液滴滴答答浇湿了他的手指。
他朝萧让道:“你把她舔成这样,里头湿透了。”
萧让笑嘻嘻地走到她身侧,大手从后边穿入,手指同样钻入花心。
如此一来,两只男人的手一同玩弄小穴,将娇嫩的花心撑开。
萧让一边玩一边回道:“这么能出水,真是前所未见。难怪高斐占着不让人碰了。”
“嗯……嗯……”她的双腿颤抖地愈发厉害。
如今她是站立的姿势,双脚分立与肩同宽,给他们的手钻进去玩弄。
两个男人玩的放肆至极,简直要将阴唇翻出朵花来,她几乎无法站稳,素手撑在萧王肩头,嘤嘤哭泣道:“我站不住了,呜呜……”
美人娇滴滴地求饶,引得男人更是趣味盎然。萧厉邪肆地看着她,冷笑道:“若是站不住去跪下去,继续吃本王的大鸡巴。”
“呜呜……”她刚才给他肏得嘴都麻了,不想吃了啊。
梁冰清只好强撑着,扶着他肩头保持站立,那两只手却越掏越深,更是将阴户扩成一个大洞,痛感愈发强烈,她前倾抱住萧厉道:“王爷进来吧,用大鸡巴肏奴儿吧!”
萧厉下面早就一柱擎天了,无非是为了培养她的奴性,费力调教许久。
他的手撤出来,转而两只手捞起她两条腿,挂在自己腰际,如此一来她仿佛一条美人蛇盘绕在男人身上。
萧让也退了出来,从后面托起梁冰清的玉臀,帮他哥对准了。
他们兄弟二人的巨物狰狞可怕,宛如凶器。
且他们自十岁起便开始御女,大肉棒这么多年来磨得硬如铁。
好在刚才有了充足的前戏,梁冰清阴户如洪水泛滥一般,一时间冲入一条钢铁猛兽,她竟也未太难受,只是在短暂的窒息般的紧致后便适应了过来,热情地夹住肉棒,配合他在自己体内挺动。
“啊……啊……”萧厉的肉棒将她向上一挺,再向下一落,在癫狂的欲海中起伏。
萧让玩不了前穴,便瞄准了后穴。鸡蛋头在菊门处打转。他的马眼已经开始滴水,用精液将她菊门润湿了,方便一会儿插进去。
梁冰清反应过来,惊慌大叫道:“不要!不要!”她身子一挣扎,萧厉的肉棒陷在她体内,被拧了一下险些令他精门失守!
“贱奴!动什么!”萧厉一掌重重打在她臀上,发出“啪”得一声巨响。
“啊啊啊……痛啊……”她屁股早就开了花,被他这般暴戾的一掌扇下去,疼得她眼前一白,差点昏过去。
萧让的鸡蛋头已经破开菊门缓缓入内了,撕裂般的痛感再一次席卷而来,被肛裂的阴影吓得她哭叫道:“求求王弟退出来吧!我后面还没养好,前几日刚给高斐玩出血了。你若进来我必然出血不止,呜呜呜!求求你好了好不好,呜呜呜……”她哭的一把眼泪,淋在萧厉肩头。
萧厉停了动作,皱着眉头对萧让道:“出来吧。阴户给你玩。”
“哥何必怜惜她?菊门多肏几次就松了也就不会流血了。”萧让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萧厉直接退出了她的身子,将她双腿放回地上。梁冰清得了自由,朝前走了几步,逃离了萧让的肏入。
萧让黑着脸看向她道:“过来!”
美人正面走向他,顺从地伏入他怀中,娇声道:“王弟将我玩出血了,今日又还有什么乐趣呢?还是玩奴儿的花穴吧,奴儿淫水可以浇在王弟大肉棒上面,烫得王爷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她这般献媚,哪个男人受的了?
萧让勾起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
兄弟二人连肏女人都是一个路数,长得又一模一样,此刻衣衫都尽除了,若不是语气有细微差别,她几乎无法分辨。
萧让的阳具插入花穴中,抓着她屁股一颠一颠地肏穴。
“啊……啊……”真的和萧厉一模一样啊,每次落下,重心全部压在那根贯穿她身体的火热阳具上,她感到自己灵魂出窍一般快活。
萧王在室中抽屉内找到一银器返回战场。
王弟正狠厉地肏弄美人,将她肏得淫语连连,两人交合处更是一个劲往下滴水,地上已经湿了一片,乍一看还以为她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