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冷笑着来到她身后,将银器的头部插入菊门中,声音带笑道:“既然菊门紧致,就用扩阴器给奴儿开穴,开得多了也就松了。”
“哈哈哈……”萧让大笑起来,他还在想呢,他哥何时怜惜过女人,原来是去找扩阴器的!“哥,给她好好扩,我今日非要肏她菊门不可!”
“好!”那银器头部已经钻入菊径中,尾部还挂在外面被萧厉捏着。
他见差不多了,便开始转动上面的机关。
只见银器仿佛一把伞缓缓打开,不断挤压娇嫩的肉穴,迫使里面撑开……
“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她浑身的所有知觉都集中在那冰冷的银器上,就连正在狠干猛肏的肉棒都比不上后面的触感。
惶恐、惊惧、疼痛、颤栗……
“放过奴吧,求求两位爷了,呜呜呜……”她眼泪洒在萧让肩头,萧让却是不为所动,剧烈摆动下体肏她。
室内尽是“啪啪啪”的肏穴声,“嘤嘤嘤”的哭泣声,和银器“咯噔咯噔”转拨声。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要给这两个男人玩死了,呜呜呜……
后穴已经开成一个大洞,萧厉竟然就着大洞插入,挺进埋着扩阴器的后穴!
“啊啊啊……”她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仿佛紧绷的一根弦突然断了,下一瞬她便倒入萧让怀中,失去了知觉。
“这就晕了,真不经肏。”萧厉拔出扩阴器,大肉棒再也无所顾忌地往后穴深处刺入。
如此一来,两根大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肌理,同时律动起来。
这般强烈的刺激,她竟然还是醒不过来,就这么在昏迷中继续被肏穴……
等梁冰清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回府的马车上。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是来时的衣服,初晴正坐在她旁边掉眼泪,孙婆坐在帘外。
“你哭什么?”她问初晴,声音沙哑难听。
“小姐喝口水吧。”初晴扶着她用了口水,解释道:“小姐去了三楼那么久,我们便感觉不对劲。我和孙婆要跟上三楼,谁知窜出来几名家丁将我们直接推进小室里锁了起来。我们好害怕,等了许久许久,终于被放出来,见到昏迷的小姐,再扶着您上车。”
梁冰清脸上看不出喜悲,初晴更是担忧了,问道:“小姐可是遇到歹人了?”
她的嘴角微微弯起,好像是在笑,眼里又平静无波,“是贵人。”
从前以为和太子交欢了,太子就会对她念念不忘,迎娶她为太子妃,自此她便飞上枝头,满门俱荣。
现在明白过来这想法实在太天真了,出身地位的女子不可能飞得那么高,她要谋求利益,便要周旋于那些贵子,好好利用自己这具身子。
她笑着笑着,落了一滴眼泪。
她在想,娼妓到底同自己有什么分别呢?
或许,她就是大行王朝最美的娼妓吧。
高斐那日说要她五日内回书院。梁冰清又哪里敢忘。
这一日早晨,她穿上新置办的云锦罗裙,盘了个飞仙髻,脸上只用了一点胭脂和口脂。
镜中人却是美得好似天宫仙女,一时间迷晕了几名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婢女,纷纷发出赞叹:“小姐今日比过往都美呢!”、“我若是男子,见到小姐必然魂不守舍。”
“魂不守舍?”她听了笑出来,“好,好,哈哈。”
初晴扶着她,出府了正要上马车,一男子骑马急急奔来,近看了才分辨出他身上的料子是家丁服饰。
那人翻身下马,对梁冰清禀告道:“今日世子爷在乌江办了君子宴,请梁姑娘做女伴一同前往。”
乌江在京郊外围,此时出发,中午差不多能到了。
“是。”她自然遵从。
“奴才在前面引路,马车跟着就是。”
……
听说大行王朝的豪门贵胄兴办宴会。男子聚会叫君子宴,女子聚会叫明珠宴,只有盛京中最有头有脸的人才能举办这样的聚会。
乌江旁停了一艘两层高的大船,船身极尽奢华,苏锦和金箔不要钱似的镶在上面。
梁冰清被牵引上二楼主宴厅,见到太子和高斐分坐左右上首,其余贵子次列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