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嗯……小,小声一点……哈……”
安瑟是被惊醒的。
蓝月草的毒让她痛苦,疲惫,不间断地陷入幻觉和昏迷中。
虽然不知道那个自称姐姐的陌生女人为什么要救自己,但每次看到她的脸,她都会开始感到安心。
这一次她醒来时,依旧躺在黑暗中。也许前几次醒来时都在对付的臂弯之中,这次的空虚把她吓了一跳。
黯淡星光简单勾勒出了屋内的情形。血腥味依然很浓。
她眯着眼,等到适应一些了,才搞清楚声音的来源。
“等等,等等……我……嗯……这里……”
柜台上躺着一个人,另一个人骑在他的腰上,双手扶着那人的胸膛,正在来回摇晃着,屁股每次坐下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湿润的撞击声。
“慢一点,妈的,我又要射了……你也快泄了罢,蒂亚……你的这里这么硬了。”
男人的手握着那一双饱满浑圆的乳房,十指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接着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在夜幕下挺立肿胀的乳尖,轻轻搓揉,不时撩拨一下,引得身上腰肢正在用力摇摆的人阵阵轻哼。
那影子长发遮面,随着在男人腰上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在剧烈颤抖后她一下子瘫在了对方身上,大口喘息,接着稍微抬起臀部,一只手伸向两腿间,让粗大的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软绵绵地趴在她的臀沟之间。
“三次了。哈……杜卡夫先生,我还能继续做……”
是洛蒂亚。
安瑟揉了揉眼睛,重新假装在睡觉。
“不愧是能杀掉十只魔蜥的人……真是厉害……”
萨卡班的声音响起,似乎很疲累,“我不行了……已经射了三次了……我要去把女儿从酒窖里叫回来……下面很冷……啊,倒也不用这样帮我清理干净……嘶……”
洛蒂亚忽然抬起长腿在柜台上转了个身,把长发撩到耳后,压下腰,一只手握住萨卡班的肉棒,伸出小舌舔舐几下,接着含住龟头,娴熟地吸吮起来,让肉棒在她的嘴里缓缓抽插,挤出更多的白浆。
“嗯……你刚刚射在里面了,脏……哈……不要……”
洛蒂亚带着沙哑的娇喘传来,她的嫩乳甩动了一下,转头看向后面的萨卡班。
因为依旧趴在对方身上的原因,她的小穴正对着萨卡班的嘴。
黑暗里看不清小穴的情况,但安瑟可以看到萨卡班抓住了洛蒂亚的腰,一只手捏了捏她架在自己头变的大腿内侧,引得洛蒂亚身体一软,腰马上就沉了下去,刚好被萨卡班一口含住两腿间,伸出舌头逗弄起刚刚才潮吹完没多久的花蕊。
“嗯,嗯……等等,杜,杜卡夫先生……刚刚才喷完……咿——”
洛蒂亚竟然能发出这样哀求的娇声,和刚才凌厉而嗜血的样子判若两人。
前不久还在把魔蜥砍成两段,像一个所向披靡的战士,不久后的现在却在自己留下的战场中间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沉沦在小穴被舌头舔舐得流水的快感中。
洛蒂亚身体扭动着,但还是又低头把萨卡班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一边因为快感哼唧一边继续吞吞吐吐。
黑暗中传来舔舐的声音,安瑟闭着眼,努力保持镇静。
为什么在这样一场血腥残酷的战斗之后,甚至还没有打扫战场,他们就会在成堆的尸体里做了起来。
安瑟不理解。她稍微转头,和矮人那瞪大了眼睛的头颅对上了视线,被吓得猛的抖了一下。
“啊!”
吞咽的声音。
“有人醒了……哈……”
洛蒂亚吞下萨卡班流出来的精液,爬下柜台,淅淅索索地把衣服穿好,不动声色的擦了擦嘴角的白浆。
“你醒了。”
把安瑟扶起,也许是察觉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淫水和精液,她没有继续碰安瑟,只是露出一个欢快的笑容。
“我找到救你的办法了,安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