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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场噩梦?”是她的心声,却不是她说的。里德尔的声音已经到了身后,带了一丝居高临下的玩味:“我上次不是说过么,你是我的,你逃不掉。”作者有话要说:里德尔大反派实锤了18黛玉醒过来时,天色已然大亮。她愣了好一会,才猛然坐起身来,唯有晨光满室,那条蛇……或者说那个男人又不见了身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对了,那个男人消失前说了他的名字……什么魔……voldeort奇怪的字体不受控制得涌现在脑海里,黛玉痛苦地扶住额头,她有些懊悔自己的好记性,她不想记住关于那条蛇的一丝一毫,更不想记住他的一切谬论,让她属于他……要是这样闹,真不如死了干净。掌心异样的触感让她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被包上了一块手帕,黛玉记得昨晚她那把裁刀割到了自己,那个男人将她的手捏到骨折,她向他挥刀而去的时候失了准头,倒是给自己划了一道。不得不说,她当时懊悔的是没划进自己胸口。可她的手如今没有半分异样感,就如同一切不过是一场太过真实的噩梦,只是这手帕又是谁给她包上的?紫鹃已经端了水过来,照常服侍她梳洗,一切平常得让黛玉不禁疑心起自己的记忆。她伸出手让紫鹃帮忙解开那手帕,掌心摊开,没有血迹和疤痕,更不曾有错骨的痛楚,看起来真的是她的一场梦。姑娘忍不住出声试探道:“昨个儿我睡得沉了些,是谁给我系上这个的,看起来也太不伦不类了些,要是早些坦白我便饶她一命。”“瞧姑娘说的,自己系了个帕子,还得赖我们身上。”紫鹃笑着反驳道:“谁不知道姑娘你睡得轻,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惊起来,谁还能在你身上系帕子?怕是你自己和宝二爷昨个玩着系上忘了,倒赖我们了。”“你个小蹄子越发没上没下了,”黛玉忍不住红了脸骂道:“等会我就告了外婆,把你送回去。”“阿弥陀佛,我可不在意,”紫鹃仍然是笑嘻嘻地:“只是姑娘想要谁过来呢?眼下老太君身边可没闲人,难不成想让袭人麝月过来两头跑吗?”“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姑娘的面皮越发红了,站起身来就要将紫鹃赶出去,紫鹃占了嘴上便宜,身子一转便端了水诚实地跑了出去,黛玉站在原地,倒也没去追。红霞仍浮在双颊,目光却清冷了下来,黛玉再度打量了一下日光倾洒的房间,窗外竹影摇曳,一切都那么熟悉,而她却陷入了庄周梦蝶的沉思中。昨晚的记忆只是个梦吗?现在又是现实吗?还是说她其实一直就在一场噩梦里从未醒过来?目光转向桌台,昨夜誊的诗没了踪影,刺绣篮子却好端端地摆在上面。黛玉探身向里望去……裁刀和剪子都不见了踪影,只有一张纸躺在篮子里。……不是梦。姑娘佯装镇定地将那纸页拿起来,墨迹如流水般蜿蜒曲折,她猜想这应当不是什么符咒,那条蛇从没用过符咒,应该是他留下的一句话,只是她看不懂。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话便是了。黛玉将那纸张扔到一边,再瞧见自己篮子里那快要做完的香囊也不见了,她无心去思考这些零碎物什的下落,转头打开了衣橱。这些年来外婆倒是从没亏待过她,给她添了不少衣服,隔三差五也会给她送些首饰物件,她在首饰盒里捡了两下,将自己从家里带来的旧簪子给插上了。“姑娘怎么将这只簪子戴上了?”紫鹃进来时却愣了一下:“老太君不是说这簪子是她原先送给敏小姐的东西,看见就想起敏小姐么?”“那么久没戴了,多少也有点想念娘亲。”黛玉轻声道,还是将簪子拔下来收入怀里:“你说得是,见外婆可不能戴这个。”言罢,黛玉又对着镜子补了点胭脂,才一如既往地向贾母处请安,又一一将各房都走了一遍,直至暮色降临,才向潇湘馆处来。只是姑娘却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拐了个弯,一个人径直往花冢处去了。自那年见到黑蛇,她便不再来此处葬花,如今暮色四合,落英满地,她望着这一层又一层的落红,心中蓦然翻涌起一层悲凉来。到头来,她葬不了花,也葬不了自己,在这黯淡的夕照里,她的命途终究也不过是跌落进这样的泥土中,任人践踏。……任人践踏。黛玉深吸了一口气,将母亲留给自己的簪子插回头上,这才轻声道:“你若是在,就出来吧。”男人古怪的音调在身后响起,似乎带了一点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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