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医院拿药,又扶着我打针,送回家给我弄吃的。”“说实在的,这亲兄弟又当如何啊?”“而且不是一天,好些日子。”“一直跟着我直到我好了,我很感动啊,咱们龙国有句古话啊。”“叫什么百病床前无孝子啊!”这才刚推完林白,余谦又冷不丁的推了一把林白。“去你!”“怎么就乱说话啊,什么叫百病床前无孝子啊!”林白一脸茫然的看着余谦。“夸……夸你啊。”余谦不买账。“没这么夸人的!”林白嘿嘿笑。“没这么句话是吧,反正就是我们哥俩的关系非常的好。”“在这后台来说,余谦仗义疏财。”听见这么高的夸奖,余谦赶紧一摆手。“嚯,这可不敢当。”林白呲牙笑笑。“您客气。”“花钱那叫冲,花钱太冲了啊。”余谦表情相当得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是,给别人花钱我舍得着呢!”旁边的林白也使劲的夸余谦。“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就好像这钱是大风刮来的似的,说算计,没有。”“这中午了出去了,门口,大饭店,推门一看,20多桌都坐满了吃饭呢。”“他把人家服务员喊过来,来没,过来,这20来桌啊,都是我结账。”“打开包一看,全是新票,都是五块钱一张的。”前边余谦听这些话还得意呢,觉得自己十分大气。听到后头就觉得不对劲了,特别是听见钱都是五块钱一张的。当下余谦就摇摇头。“带点大票啊!”林白不管余谦在说什么的,自己自说自话。“这回真要站起来一个,说不用,不认识你,不用你结账。”“马上自己,啪,打自己嘴巴,打晕了算数。”刚还在笑上一个包袱。还没完全缓过来,新的包袱又开始了,完全就憋不住笑。听底下笑声响成一片,余谦也没说生气,反而自己开自己的玩笑。“我这不叫仗义疏财,我则会叫贱骨头。”林白倒是在旁边帮余谦说起话来了。“挥金如土啊,了不得,一扫听余谦,四九城那一片就没人不知道的。”“花钱如流水,上哪儿去都客气,一进那商场,他一进去,五六个销售就围上来了。”余谦点点头。“是,知道能花钱嘛。”本来以为林白会这么夸自己,谁知林白压根就不是打算这么说。“怕偷东西。”给余谦吃惊得半死。“啊?什么叫偷东西啊?”林白发现自己说错话,呲着牙笑着解释。“怕你找不着合适的东西。”听林白给重新解释了,余谦才开口。“哎,您给说清楚咯!”林白又继续开口了。“就说这几家洗浴中心,谁不认识余谦啊,余谦每次洗澡都得头一个下池子。”“说这池子里呀,下去过人了,就再也下不去了。”这点余谦倒是觉得十分认同。“是,这得讲究。”林白继续说。“洗清水池子,他这头一个,早去,早晨四点,池子水得了他过来了。”“脱完了,下去,又上来了,这个得兑点凉的这个,这边有一个池子,这个得兑点热的。”“一会功夫,水合适了,穿上衣服回家,客人进来了,多大的势力瞧瞧。”听了大半天就听林白说了个这个。余谦没好气的开口。“我没多大势力我这,我是那试堂子啊?”林白还竖起自己的大拇指。“了不得。”余谦更没好气了。“什么了不得啊!”林白继续说。“了不得,当然了,说余谦一个说相声的,他会挣这么钱吗?”“本身他不会有这么些钱。”余谦点点头。“对,不是我挣的。”林白指着余谦。“了解的朋友都知道,在四九城相声界来说,余谦很不错。”“但是这本身能赚多少钱呢?赚不了,主要靠的是他在动物园里当动物。”差点没给余谦气死。“谁给你说的呀这是?”看余谦还生气了,林白回答得理所应当。“你不是有一个动物园吗,每个星期都去,都去当动物啊。”余谦看着林白。“胡说八道,谁在动物园里当动物啊?”“那是我开的,我是去照顾动物,你把话说清楚了!”连着哦了好几声,林白才重新开口。“对,真正的大头是源于祖产,祖辈有钱。”见林白终于把话给改了,余谦的语气才终于轻松了点。“真是的,就是上辈儿挣的,您把话说清楚了啊。”林白重新指着余谦。“他爸爸,那,说实在的啊。”本来是对着余谦竖大拇指,现在说到余谦的爸爸,林白倒着竖起了大拇指。,!余谦赶紧把林白手给打下去。“哎,说我爸爸您别这么比啊!”“您就别比光说得了!”林白也是听话,干脆不比手势了。“他父亲有钱,父亲也是得的祖产。”“往上倒几辈,你们家是宦门之后!”余谦不高兴开口。“我上辈有太监啊?是怎么回事?”“官宦之后,说清楚了!”林白开口。“官宦之后,家里有钱呐,占着房躺着地,银行里存着多少多少钱,古玩字画不计其数。”“你姥姥家也有钱,对不对。”听见说自己姥姥有钱,余谦也点点头。“是。”林白又开口。“我认识啊,我认识他姥爷,瘦,猴瘦猴瘦的。”“比猴都瘦,瘦得跟羊蝎子似的。”这比喻太好笑了,让大家冷不丁就跟着一笑。余谦抓着林白。“没有你这么比的!”林白继续说。“没这骨头挡着,还得往里瘦。”“家里多少亩地,家住良乡,良乡首富,他姥爷姓周。”“周大财主,雇佣着长工短工4000多人。”余谦感叹一句。“那还真是不少。”说到这里,林白没停下,又说。“为了让这些人早起干活,他姥爷早起,上鸡窝那学公鸡打鸣。”“后来有个叫高玉宝的,打他姥爷……”都不等林白把话说完,余谦直接就打断了林白。“得了得了,别说了。”“我姥爷是周扒皮呀是怎么着?”:()我是谁?郭其麟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