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这么说,林白还扭过头诧异的看了一眼他。“我说了么?”余谦语气不善的开口。“您这半夜鸡叫都说出来了,这不是周扒皮这是什么?”年轻一代的对什么周扒皮的故事可能不熟悉。但老一辈的人熟悉啊。听见两人这么说,不少老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这包袱直接应声落地。林白把自己的双手插进袖口里面,晃了晃自己的身子。“反正就是挺有钱的,要不然不能把你母亲许配给你父亲。”这句话余谦倒是没呛回去了。“是,这叫门当户对。”林白站在话筒前,像是平常讲家长里短一样。“别看你姥爷家有那么多些钱,没有多少孩子,而且没有男孩。”“就是你母亲,就金莲一个闺女。”刚要接着讲,余谦直接抬手。“您等会吧,我妈叫金莲啊?”余谦表情很无辜,看着林白眨眨眼睛。“没说你姥爷姓潘啊?”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可给余谦气得不行。“谁让你提这姓了?叫金莲也不行!”林白将手插在袖口中,笑嘻嘻的开口。“许配给你父亲,嗬,两口子过门,门当户对,挺好。”“就是有一个问题,你父亲太忙了,不着家啊,他做生意是个买卖人。”“四九城津市上完货到其他地方去,最远到西南那边去。”总结了一下林白说的话,余谦才说道。“老得跑长途。”林白感叹一句。“买卖人很辛苦,不常回家。”余谦跟着就问一句。“是做什么买卖的呀?”林白开口就答一句。“是个买家人。”余谦有点不耐烦了,加重了自己的语气。“是,那他是做什么买卖的呀?”林白开口就回答。“买人卖人。”听完林白的回答,余谦眼睛都瞪大了。“人贩子呀?”林白点点头,还一脸心酸的说。“很辛苦。”余谦都没耳听,开口就吐槽。“这也太缺德了这个。”长长的一口气叹完之后,林白又说。“不经常着家知道吗,后来你姥姥你姥爷去世的时候,你父亲都没有赶回来。”余谦半带挖苦的开口。“是,这不是做买卖了么。”林白没理会这话,看着底下的观众们。“二老去世之后,你母亲的心里很是难过,坐在家里想你的父亲。”“怎么还不回来啊?这些日子走了时间不短啦,他上哪去了呢”说这话的时候,林白故意将自己的声音变粗了几分。听得余谦直喊停。“得得得,这是我妈么?”被冷不丁的喊了停,林白扭过头冲着余谦眨眨眼。“是呀?”余谦不解的开口。“那她的声音怎么这么粗呀?”林白理所当然的开口。“因为她壮啊,一米八的大高个,青区区的络腮胡子,一巴掌宽的护心毛。”听着形容,余谦摇摇头。“那是雄性激素打多了!”林白还在搞怪。“出去大伙都客气,说大爷,您好。”余谦摆手。“没这么客气的!”底下听这些话,都是笑得不行。哪有她大姑娘胸口有一巴掌宽的护心毛的。最好笑的是每次林白说了这些损话之后,余谦脸上的表情。这可是太有意思了。大爷大妈们呵呵直乐。杨蜜坐在下边也是乐得不行,一边帮着爷爷奶奶们添茶水,边开口。“这可是比电视剧有意思多了。”烧饼在旁边非常了然的笑着开口。“那确实是,电视剧可没有这么多包袱,这都电视上不让演的。”台下众人在那听得高兴得不行,台上两人也是演乐呵了。越演越认真了。就看林白在那摆摆手,笑着开口。“都客气,你母亲每天都想你父亲,想得跟什么似的。”“怎么还不回来呀,坐在屋里头掉眼泪,小丫鬟进来了,给您道喜,老爷回来了。”余谦点点头。“哦,是我爸爸回来了。”林白还在演那场景。“你妈一惊,啊?”林白故意将自己的声音弄得很粗,给余谦都整笑了。“您就别学这动静了。”林白还真听话,说不学就真不学了,老老实实往下演。“不信,你又骗我,假的,丫鬟说这回事真的。”“出去一看,真是你爸爸回来了,夫妻二人抱头痛哭,喝点酒吧。”“喝酒高兴,还准备做点小游戏。”说到这里,余谦又恢复了自己的好奇心。“做什么游戏啊?”林白摊开自己的手给解释。“划酒难饮啊,咱做游戏呀,你妈看了看,拿起一馒头来,嗨,再瞧你爸爸……”说着,林白就开始学余谦爸爸走路。,!两只脚趴在地上走路,就跟那动物似的。余谦看不下去了。“我爸爸拿前脚走道啊?”林白嘿嘿笑。“你爸爸捡那馒头去了,回来了,你妈也看不着,一分三十秒。”这些话是真给余谦逗着了,摇摇头。“这还计时呢啊?”林白学他妈开口。“还得快,还得快啊,来来来,咱们喝一个,你看这个啊,拿起一画卷来……”看林白又做出往外丢东西的动作,余谦开玩笑的询问。“这回呢?”林白回答。“一分十秒。”余谦笑了。“这回快点了。”林白还在演。“有进步啊,喝一个喝一个,这不是有一包子么,来……”看林白丢东西,余谦问。“这回花了多少时间?”林白直接就回答。“三天都没回来。”这个回答让余谦纳闷了。“这回怎么这么长时间啊?”林白张嘴就贫。“因为扔的是肉包子啊,要是素的就回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底下跟着大笑的人太多了。都是听懂了林白的言外之意的人。余谦咂巴咂巴嘴,吃瘪了好几秒,随后才看向林白。“行了,您也甭解释了,肉包子打狗,我们都知道。”林白笑嘻嘻的看着余谦。“有这么个词,腾语么,是吧。”余谦表情无奈。“什么叫腾语啊,成语。”林白点头称对。“成语,对对对。”“反正两口子是相当的恩爱,旁人都羡慕极了。”:()我是谁?郭其麟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