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工时间到后，拒绝了刘武的陪同，沈书怡老老实实待了一刻钟，才动身回自己的小屋。
不远处的顾卫民躲在角落里注视着她，看着人往熟悉的路线走，他没忍住撇撇嘴。
他真不知道自家小儿子处起对象来这么粘人。
连续好几次不回家吃饭了。
顾卫民嫌弃地睨了她一眼，走开了。
完全忘了自己当年也是这么干的。
沈书怡没发现顾卫民，她还没进家门，就闻到了一阵扑鼻的香味。
她看着顾景程，有些不可思议。
嗯，有贤惠那味了。
要不是互换，她还不知道自己可以表现得这么贤淑。
看不出来，顾景程还有这种反差萌。
“先吃饭吧。”
看到沈书怡进来，顾景程招呼她吃饭。
主食还是紫米粥，有一碗炒蛋和……
肉？
沈书怡激动了，她两眼开始冒光。
真的很久没吃到肉了，她现在看到肉感觉恍如隔年。
沈书怡识趣地没问顾景程肉是怎么来的，反正他肯定有自己的渠道。
刨根问底对谁都没有好处。
吃完饭，两人面对面坐在凳子上。
“系统？”
沈书怡开始召唤系统。
无人应声。
她慌了，“不会又死机了吧？”
早知道就多拿几块钱放在身上了。
怎么又联系不上。
顾景程叹了口气，安慰道，“没事，互换的事我们也有经验了。”
沈书怡不死心，在脑海里连续喊了三分钟的系统，终于把它给骚扰出来了。
“宿主有事？”
依旧是冰冷的机械音，沈书怡火气直冒，有没有事这还用问。
搞了半天原来是系统故意不理人呀。
她感觉既愤怒又委屈，谁家系统功能差就算了，态度还恶劣，仅此她一家了吧。
敏锐察觉到沈书怡情绪不太对，顾景程开口，“我们想弄清一些事情。”
“互换进度10-2。”
“除此之外，触发互换有条件吗？换回来的契机又是什么？还有，你对我们的身体会不会有负面影响？”
“请宿主自行摸索。”
这下顾景程也生出情绪了，他现在完全能体会到沈书怡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