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态度啊，这系统。
“那我能听到你和沈书怡的对话，是互换的副作用？”
这个问题系统倒是回答了。
“在吞并恶运系统过程中，本系统接受了它的一切，包括绑定的宿主。”
“由于系统本身已有宿主，因此自动降为第二顺位宿主。”
沈书怡闻言皱眉，小心翼翼瞄了一眼顾景程。
虽然在她看来系统用处不大，但也是一股神奇的力量。
特别是顾景程要做黑市生意的话，加上系统更是如虎添翼。
有些票证稀缺的物件，从系统中换好倒卖到黑市上，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如果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比如取而代之之类的，她就危险了。
虽然他们现在是绑定的，但互换次数一到，两人的利益关系就解除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
顾景程身为大队长的小儿子想在村里悄无声息搞死一个人，不是一件难事。
财帛动人心，为了利益你死我活的人从来不在少数。
顾景程注意到了沈书怡的视线。
他能理解，如果换成是他，一样也会担心对方把自己干掉独吞好处。
不过他虽然做事肆意妄为，投机倒把的事也敢干，但还没有冷血到对同类下手。
而且，经过恶运系统，他对系统已经有了心理阴影和一定的抵触情绪。
口说无凭，反正他是不会为了所谓的系统出手对付别人，时间可以证明这一点。
既然系统不肯说，那多问也无益。沈书怡没打算再浪费时间，起身就要告辞。
“那我先走了。”
“好。”
顾景程点点头，下一秒身形晃动，痛得快要晕过去。
他感觉小腹坠痛，下体有一股液体流动。
“你，没事吧？”
沈书怡脚步顿了顿，她看着顾景程苍白的脸色，和下意识捂住小腹的动作，隐隐有了猜测。
仔细想想，这个月的大姨妈，原主和她好像都没有来过。
“没事。”
顾景程忍着痛，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沈书怡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狠狠心说了出来。
“你要不，去茅房看一下。”
“应该是来姨妈了。”
顾景程愣住，“你亲戚要来？”
什么亲戚要去茅房看？
他脸色变得很怪异。
“不是。”
沈书怡无奈扶额，都怪她大姨妈喊顺口了，没有想过顾景程听不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