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话也不可能听进去,脑子里就只剩下本能地将屁股抬起又砸落,啪啪啪的淫乱声响提醒着我的被这样粗野地对待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
唉——怎么样都好了,我要射在里面!
我捏紧拳头,向上抬起自己的胯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动顶在最深处了啊啊啊啊——?”
伴随我主动的配合,希梅莱的直肠愈加紧得要命,那股无法射精达到高潮的痛苦变为了不可阻挡的快感————
“嗯姆?嗯姆?——啊??啊?要来了?要来了?第一次的菊穴射精?给我?我要你的爱?~~”
“啊啊啊啊啊————去了?~~”
希梅莱腰肢颤抖,从再也坚持不住的小穴中喷出了混杂精液的花白潮水,菊花也应声扩张,松开了限制——
啊啊啊————
这当然不是我爽到尖叫,而是这该死的家伙高潮到了极点后,竟然张口狠狠在我的锁骨上留下血淋淋的牙印。
我在她的后穴里释放了所有……畅快顺利地放弃了最后的尊严,被她骑在胯下交出了精液,就像小便一样持续许久的射精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抽干,终于也使我支撑不住歪着头丧失清醒的意识。
在喘息之余,我们四个人横陈在凌乱的卧室里,到处都是飞溅的液体和散落的衣物————酸痛的皮肤和似乎快要因缺血坏死的四肢,眼前一阵有一阵的光彩晕眩,我现在只想就这样躺在床上,恢复体力大概需要好几个小时。
可是就这样简单的要求也不能被命运满足,不知什么时候从外面传来了呼啸的杂音。
怎么会呢?
窗户紧闭着,我听不太清,但确实有什么东西正卷起喧嚣。
天呐————什么?好像是直升机机翼的风声鼓动?
“长官?”
菲丝莱茵瘫在床边,吐出正用舌头清洗的肉棒,小声呼唤着希梅莱,“您也听到了吗”
“哈~??我…你刚才…说什么??”
希梅莱却仍旧没从狂野性爱中缓过神来,舒张的两穴正咕噜咕噜地往外涌出精液,嘴里嘀咕着混乱的词语。
“好像是……欸?”
萨兰最先站起身来,迷迷糊糊地走到窗前将磨砂玻璃推开。
那一瞬间,集中营内混乱嘈杂的枪声和警报终于冲入了封闭的房间,到处都是尖叫和哀嚎;
“怎么回事?!”
希梅莱顿时条件反射般翻身爬起,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制服和长裤;
“囚犯们暴动了?”
“不,是敌袭!!长官————”
萨兰上校从腰间抽出手枪,从窗边朝着下方的空地大声喊道:
“警报————!立刻进入战斗状态——!”
我忍着手脚僵硬的不协调爬到窗边,从厚重的墙壁下探出头来。
刷漆呈黑色的武装直升机正悬停在行政楼西面的空中,那里是所有外墙火力点机枪无法调转的角度,机翼下卷起的气流如风暴一般掠过地面的士兵和囚犯们,闪烁着橘色火焰的大口径机炮炮口不断地向外宣泄触之即溃的弹药;
它正在肆意杀死那些四散奔逃的德国人,集中营士兵手中的枪械对付那些防弹外装甲起不到丝毫作用,随希梅莱而来的警卫连也不知去向,但我想她们也不可能会在来之前想到对空作战的需求。
原本锁死的房门被穿好衣服的几人打开,走廊上几乎挤满了人,囚犯和狱卒们,还有那些壮硕的卫兵,作为唯一能够作为掩体的建筑,行政楼及其拷问室成了被人们争相闯入的地方。
浑身尘土的卫兵冲到门前,见到自己的长官安然无事终于松了一口气,“长官,营地遭到不明飞行器的袭击,是一架编号不明的武装直升机”
“别紧张,下士,我带来的那两架护卫直升机呢?她们正在外面战斗吗?”
希梅莱挎好自己的腰带,将衣领从内部翻出,平静地问道。
菲丝莱茵副官早已冲了出去尝试阻止反击,而身为营地指挥官的萨兰上校此时却仍缩在房间里,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的床边;这种时候她居然吓得连发号施令都做不到了吗?
“长官……”
下士吞下一口唾沫,嘴唇不停地发颤,“我们的直升机率先遭到飞弹攻击,早在袭击一开始就被摧毁了————”
“什么?看来是有备而来,冲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