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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老板皱皱眉头,不觉得他眼熟。

他在脑海中搜了一圈,瑞城本地的乡绅或权贵里,没这号人物。

即便如此,他还是顾虑了一下这位爷的气质,还算给面,在那儿试探着问:“哟,这位是?”

桑未眠见顾南译要“引火烧身”,毕竟是她带着他来了,她随即把责揽到自己身上:“他是我助理。”

东老板走到一半,回头看到坐在金姐边上的桑未眠:“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桑老板。”

桑未眠从前在瑞城,和这个东哥是打过几个照面的。

他掉了个头走到桑未眠面前,从头到尾地把她打量个透,带着探究和眼里隐藏着的垂涎,“我听说您现在在昌京混了,这摇身一变的,老皇帝庇护下,连我都要给你几分面子呢。怎么着,突然来瑞城,是放不下哥哥我嘛?”

藏在人群里那个器宇不凡喝茶的人置了杯子,动静不小。

一群人看过去。

桑未眠:“您爱说笑。”

她不痛不痒地把东老板望过去的眼神拉回来,“这不是来求东哥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的嘛。”

桑未眠服软是好用的。

尤其她顶着这张清清冷冷的脸服软。

东老板听了这话,随即把手一敞:“瞧瞧桑老板这气度,这才是合作的态度嘛,既然大家都是来谈生意的,都站着干什么,走走走,里面上座,咱们边吃边聊。”

他随即把人往里面招呼。

桑未眠离开的时候,见到东老板带来的那些人,把刚刚砸破脑袋的人拖走了。

进包厢的时候,顾南译到她身边来,扯了扯她的衣袖角,低声说:“等会坐我边上。”

果不其然,那东哥一落座就招呼着桑未眠坐他边上。

顾南译却不请自来地坐到他边上,把东老板和桑未眠隔开。

东老板这会子一脸不耐了:“你到底是谁啊?我请你了吗?”

顾南译自顾自在那儿摆着筷子:“东老板啊,桑老板今天算我老板,她付钱了的,我得照顾她。”

他的重音在“付钱”,又在“照顾”上,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是这样——”那东老板品了一会,倒了根雪茄出来,一副了然于胸又带着点好奇加一种略微称得上是同情的某种复杂情绪,斜着眼睛看他:“小伙子,还倒挺敬业,要怎么周全?”

“当然。”顾南译帮旁边的人烫着茶水碗,像是百忙之中抽出一分眼神,埋怨世道,“人不信,无以立嘛。”

“这话说的在理,做生意是要讲诚信。”东老板也是第一次见到小伙子不但不以出卖身体为耻,反而当成一种事业深刻地执行的精神状态,他是个奉行“君子能受胯下之辱”的。随即还带了点欣赏,分了一支雪茄给他。

“不用,我自备了。”他终于给“东家”烫好碗了,从自己外套口袋里掏出个烟盒子,又从黑色的精致镶边盒子里随手挑了一根烟出来,微微侧头,用吩咐的语气说:“借个火。”

东老板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烟盒的牌子,连他在吩咐他都没有发现,鬼使神差地把手里的火匣子点着后递过去:“不是,兄弟,你们这行,这么赚钱啊?”

他都没舍得买这个牌子的烟。

坐在旁边的人深深嘬一口,眉眼倦怠地又把烟吐他一脸,用一种散漫又无奈地语气回他:“辛苦钱。”

东老板回了回神。

也是,他怎么还羡慕起当小白脸的了。

青春饭!吃不长久的!

他是做正经买卖的。

饭菜上桌,东老板清了清嗓子,打算说两句。

无人敢动筷子的时候,身边这位靠皮囊做生意的兄弟一会儿在那儿给自己的“东家”添着水,一会儿又给她夹着菜,几次三番打扰他的发言。

东老板几次想发作,又想到他刚刚那带着点病态又无奈的那句“辛苦钱”,随即也莫名体谅他不容易。

一场下来虽多有打断,但也算说完了自己的想法。

一单抽20%,保你在瑞城往后无人敢动。

留下来的众人其实是由心理准备的。昨晚上就商讨过了,桑未眠知道他们的底线是20%,她原以为他们还会有所反抗,好歹留个聊的空间,但显然这帮人是被下午这个东老板自导自演的马威吓到了,一个个像只鹌鹑一样,大气不敢喘。

但人家是大商人,她只是个刚稳住盘子的小商人,百分之二十的让步无异于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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