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荔打了个小哈欠:“又要去商场剪彩?”
她可没有忘记,上次他去阮家的商场,穿的就是这般招蜂引蝶。
不由又在被窝里撇撇嘴。
“集团董事会。”见她醒了,宋瑾砚抬步靠近,手指在女孩睡得酡红的脸颊上蹭了蹭。
那不又是宋家内部乌乌泱泱一群人,明荔不感兴趣地哦了一声,扯过被子继续睡觉。
“夭夭想去剪彩?”宋瑾砚多问了一句。
明荔冷漠:“不。”
“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明荔用枕头捂住耳朵,不耐烦地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见她如此,宋瑾砚似笑非笑,反倒不走了,修长的手伸进被子里。
他习惯冷水洗脸洗手,以快速保持清醒。
所以手还是冰冷的,直接抚上她温暖的脊背。
明荔被冷意刺激得一激灵,睡意散了一半,顿时气得牙痒痒。
宋瑾砚表情清淡,手指甚至放肆地往前滑动,把玩取暖。
“宋瑾砚,你混蛋!”明荔又羞又气,但躲又躲不过去。最后忍无可忍,恼得伸手扯他领带,爬起来,一口咬在男人突出的喉结上。
宋瑾砚闷哼一声,手掌钳住她下颌,不让她再咬。
闹了这一通,明荔的睡意也彻底散去,目光盯向自己不清醒时,在宋瑾砚喉结边咬出来的齿印。
她立刻翻脸不认账:“是你先惹我的,你吵我睡觉,还,还耍流氓,我咬你不应该吗?”
宋瑾砚一手整理领带,另只手则径直撬开她的唇瓣。
明荔被迫张开嘴,气得伸脚想踹他,宋瑾砚任由她踹,拇指碾磨她两排牙齿,笑了下道:“咬人很疼,原来是长了几颗尖牙。”
他收回手,抽纸巾擦去她口中带出的水液。
看着他的动作,明荔脸颊烫起来。
她越发觉得他混蛋,走前偏要闹醒她,现在脖子上的齿印消也消不掉,看起来旖旎极了。
“你挡一下。”她想起他要开的会议。
宋瑾砚却看了眼腕表,与此同时,他的手机响动,司机发来信息表示已经到楼下。
“不必。”他只将领带往上,略挡住些许齿痕。但半隐半现则更引人瞩目。
明荔拉住他:“不行,会误会的!”
宋瑾砚看她一眼,平静道:“合法夫妻,就算做了什么,又怎么样?”
“时间到了,我先去集团。”他揉了一把明荔的头发,“继续睡吧。”
明荔没办法,只能气呼呼一掀被,只拿后脑勺对着他。
反正丢他自己的脸。
宋瑾砚关上卧室门,眼角眉梢的笑意淡去,面色重归沉静。
半小时后,宋氏集团总部。
顶楼最大的会议室,可容纳上百人,几十米长的大圆桌设计。
会议室装修古朴,陈设简单却华贵,往来皆是西装革履,格外郑重。
大门从两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