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扮成郑妭姝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剑客快雨剑君蔺识玄,而扮成郑妭娆的,则是天下第三剑客石鹤斋主人李月娴。
两位美娇娘你甘我浓,玩得兴起后,蔺识玄提议隐去身份,寻个县城,做些平日敢想却不敢为之事,找些乐趣。
李月娴起初扭扭捏捏不愿答应,却经不住蔺识玄软磨硬泡,只好依从。
她二人竟也不怕玩得太过火而无法收场!
蔺识玄脸上所戴面具,是由李斋主的挚友虚阳道人,采千年玉芝所泌黏液,凭玄法炼制而得。
胶膜质地柔滑、紧致、弹性十足,与常人的肌肤几无差别,尤为奇异者,透气性绝佳,人体排汗、垂泪等生理之能皆可照常。
李月娴脸上所覆白帛,系火蚕所吐蚕丝纺织而就。细腻光润,透气亦优,只弹性欠佳。
她二人唯恐面具遭人揭除,以凝花胶将面具黏在脸上。
此胶黏性极强,远逾樊笼鱼胶。
若要摘下面具,需备六坛上品黑醋、六坛上品陈年女儿红,复加六大桶清水,伴一瓶特制药粉,倾入铁锅中煮沸。
而后将女体以细麻纱布层层裹缚,置于其中浸泡,再盖上蒸屉。
待酒醋蒸气与女体内发的汗热之力相互冲荡,胶液方可渐趋软化,届时方能揭取面具。
李月娴妥帖地为蔺识玄遮蔽好不再喷水的羞处,皓腕施力,提着她来到县衙门前堂鼓处,轻手轻脚地将蔺识玄置于地上,令她跪正身子。
李月娴柔荑提起鼓槌,猛击堂鼓,轰鸣之声响遏行云,一阵紧似一阵。周遭皂隶瞠目咋舌,百姓呆若木鸡,四下阒然无声。
娆妖女绑了姝妖女来县衙门前击鼓做什么?
俄顷,大门“嘎吱”打开,数名衙役蜂拥而出,见是高丽妖女,皆吃了一惊,面面相觑,不知妖女是何用意。
为首衙役道:“郑姑娘,你击鼓所为何事?”
李月娴将手中鼓槌放回原位,纤手指向地上跪伏的蔺识玄,又指了指县衙大堂,然后叉手行礼,温声道:“安宁哈塞哟,我姐妹二人特来县衙自首。”
为首衙役奇道:“自首?”
李月娴浅笑嫣然,道:“是啊,我们不能自首么?”
她虽然在笑,可覆面白帛掩尽真容,黑纱下双眸亦难窥究竟,旁人瞧去唯闻其声娇柔,美得阴森诡异。
为首衙役眉头微皱,心中疑窦更甚:“郑姑娘想自首自是可行,却不知姑娘犯了什么事?”
李月娴笑吟吟道:“官爷可是孤拐痒了么?”
这衙役顿时想起有不开眼的同僚被两个妖女用那哭丧棒似的刀鞘猛击孤拐时的惨状,心脏狂跳,哪还敢再追问半句。
忙不迭躬身道:“请姑娘稍安勿躁,待我等通禀县爷,再作定夺。”急使个眼色,立时有衙役如蒙大赦,飞也似奔入大堂。
其余衙役皆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百姓们在县衙门外可没闲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嘿,你说这妖女来自首,到底犯了啥事啊?”
“谁知道呢,这俩妖女行事古怪,没准是犯了啥大案。”
“凭她们这身本事,谁能奈何得了?莫不是她们血洗九寨后,嫌杀得不过瘾,要血洗……”这人话未说完,便被人捂住了嘴。
不过片刻,那衙役疾步而出,向李月娴道:“县爷请两位姑娘入大堂一叙。”却见娆妖女向自己盈盈施了一礼,语声甜美:“卡目沙哈米大!”那衙役不知李月娴是在向自己道谢,想起人言高丽学“跆拳”的武者与人动手之前,常给对手鞠躬,这念头一闪,吓得他腿一软,跪倒在地。
李月娴仿若未见,单手提起绑在蔺识玄背上的绳索,提着这坨美肉,仪态万千地朝大堂走去。
假扮“魔姝”郑妭姝的蔺剑君,大腿小腿被缚在一处,遭此一提,顿时离地三尺,面朝下、臀朝上。
她在李月娴手下晃晃悠悠,扭动娇躯,两条叠合美腿不断踢腾,口中呜呜说着“诺满达”,似在抗议,又似在嗔怪。
跟屁虫般紧缀于俩妖女身后的衙役们,一个个眼睛瞪得贼大,瞧着姝妖女爆乳下垂,乱扭豹腰,摇摆臀浪,顿生淫念。
真盼着娆妖女把姝妖女的长裙撩起,好教兄弟们一睹裙下春光。
又隐怀期盼,待这俩尤物认罪伏法后,如何将她们剥得精光,亵玩傲乳、嫩屄、美尻,看她们被调教成离不开肉棒的雌犬后,还如何嚣张。
众衙役目光猥亵,在心里编排着各种不堪场景,只觉喉间干燥,心火难平,脚下却不敢稍有懈怠,夹紧不该抬头的老二,唯唯诺诺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