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一步,易谦君为蔺识玄戴上一副深黑马具辔头,又取来马嚼子样式的口衔,理顺两端相连缰绳,置于蔺识玄背后。一匹人形牝马跃然眼前。
金属口衔撑得蔺识玄浓艳芳唇大开,丝丝缕缕的香津由口衔的缝隙之间缓慢流出,滴落在地。
浑身上下被牝马拘束困锁,马蹄长靴犹如残忍足尖鞋,令她全身重量悉数聚于脚尖,单是立在那里,足底便传来万针齐刺的钻心剧痛。
虽然还能忍受,但蔺识玄岂是只会凭仗蛮力与刑具相抗之人,娇躯倚靠墙壁,频频轮换着抬起左腿舒缓足底传来的苦楚。
“走罢,姝妖女!该去外面套车了!”
易谦君一把抄起床上的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抽在蔺识玄穿着马蹄长靴的美腿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
蔺识玄口中发出一阵哀媚呜咽。如今她不是摄教妖女郑妭姝,更不是纵横天下的武曲星小姐,而是一匹矫健优美的乌骓牝马。
乌骓牝马从马衔间溢出淫媚娇咛,高高昂起美首,双眸平视前方,抖动着夸张无比、白皙蜜瓜般的沉甸爆乳,高高抬起马蹄靴中的缨枪美腿,迈开蹄步,一步一步,向着牢狱外走去。
甚至还在行走之时,间或松缓花穴嫩肉对铁阳物的箝制之力,十分慈悯地允许它作践自己的身体。
但也不能太过放纵它,显得自己是匹沉溺肉欲的牝马。
高抬腿之时,花汁透过兜裆贞操带与束腰,洒落在地,星星点点,洇湿一片。
易县丞若是撩开蔺小姐覆眼的黑纱片,便能瞧见,蔺小姐的眼中笑意盎然。
02齐镳并驱
铜锣声铛铛传响,淳安百姓亚肩迭背,屯街塞巷,交头接耳,闹闹嚷嚷,或摇头慨叹,或面呈讶色,或怒目而视,也有轻薄子弟嬉笑其间。
诸般目光,咸聚于驰来的马车上,两匹拉车母马俱是世间罕有的良驹,且形貌与寻常母马迥异。
前头两个衙役把铜锣敲得震天响,高声呼喝:
“众百姓听真!今有两名不守闺训、伤风败俗妖女,情愿摒弃恶性,改恶从善。
摄教“魅姬”郑妭娆与“魔姝”郑妭姝,妄托神谕,蛊惑人心。
巧诈信徒财帛,令其家宅离散,于个人性命、阖家安宁、邦国纲常,俱造莫大损患。
尤甚者,宣扬邪淫教理,诱人沉湎肉欲,戕害贤德善士。
二女之罪当诛,官府念其有悔过之意,特令她二人充当牝马,拉车游遍县城。
但凡年满三十尚未婚配的男子,及二十岁以上未曾坐过小轿的女子,连同此前被两匹牝马踢过孤拐之人,均可乘坐由两匹牝马拉拽的马车!
但每位乘客仅限乘坐三里,便需下车,另换他人乘坐。”
一阵车辚马嘶,一辆八轮大马车驰过熙熙攘攘的长街。
马车尽显庄重,木材选用上乘红木精制,细刷朱红官漆,轮轴由精钢锻造,加固铁箍,车窗是琉璃制成,车厢内铺着织锦软垫,摆着两张矮脚茶几,摆着三大壶高沫儿茶、三大盒豆糕,一摞瓷碗,桌旁另置一木桶沫茶。
拉车的两匹母马,正是荡清淳安匪患的郑妭娆与郑妭姝,也就是我们最为喜爱的李月娴李斋主与蔺识玄蔺剑君。
她们脸上俱都戴着无绳面具,其上重复冬雪粉,不知以何种胭脂,涂画出贴合五官轮廓的美艳妆容,眼孔中覆有墨色丝纱,不见盈盈妙目,瞧起来既阴森又妖娆的同时,令人恍惚迷离,辨不清究竟是真容抑或假面。
两女已褪去了曾将曼妙身材裹覆严实的高丽裙装,换上了黑皮革拘束牝马装。
两颗妖艳美丽的螓首,被深黑皮革马辔四面八方、整齐交叉着包拢勒住。
两只浓涂胭脂的绯红芳唇,贝齿咬着冰冷马衔,汩汩香津从口衔的缝隙之间流下,顺着莹白若玉的肌肤滚落。
马嚼两端的圆扣引出两根缰绳,分别牵在坐在两边车辕上的王汉与马朝手中。
她们纤细修长的蝤蛴秀颈上,皆套有黑革束脖,与脖颈贴合无间,迫得她们宛如两匹昂首嘶鸣的骏马一般。
两颗被马辔约束起来的螓首无论是转头还是低头都分外艰难,只能扬起脸,遥望前方。
再瞧四条肌理细腻、拍碎过无数颗山匪头颅的正义藕臂,郑妭娆那两条丰盈不见赘肉,纤美不见瘦骨;郑妭姝那两条矫健匀称;均套着长及香肩的幽夜薄纱手套与及肘皮革手套,被强力向后拉扯,从正面观瞧,仿佛没有手臂存在。
四条雪花美臂直臂并肘,以“后手观音”的妙姿紧紧反贴在脊沟中,高高吊在颈后,再套上单筒革套,并用粗短皮革套将她们的双肘囚锁其中,系扣紧实。
如此这般,双臂做了无用摆设。
穿在她们身上的亮黑牝马拘束衣,绝不能说未曾起到遮掩之功,毕竟已遮蔽住大片雪绒白肉,唯有胸托处,对丰挺鼓弹的火爆酥胸遮掩甚少,大片白腻乳肉与粉嫩乳粒袒露于外,甚是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