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勃凸乳粒上都用黑布条系挂着銮铃,伴随两匹牝马举蹄迈步,春盎双峰波涛起伏,銮铃随之摇摆,发出叮当婉转的妙音,与从她们马衔中溢出的清脆嘤鸣,以及马蹄下踏出的沉重蹄步相映成趣。
而这黑亮牝马拘束衣也将两位美娇娘本就浮凸有致、细嫩光洁的傲人身形重塑一番。
致使李月娴更显丰熟腴丽,蔺识玄愈见精悍健美,似有撑破衣装之虞。
瞧那两匹牝马的腰枝,皆被黑缎面钢骨束腰紧束住。
束腰呈倒三角形,二十六片精钢龙骨收束到极限,被一把黄铜小锁锁住,连同拘束衣一起,将她们本就纤细的腰段勒得向下陷凹,比翘臀低上很多,成为美肉葫芦。
两条黝黑铁链将锁扣连接在两侧车辕上。
这般束缚,虽便于她们拉车,却使得她们娇躯半点也无法弯曲,只得高高昂起美首,傲然挺出丰乳,将背脊挺得笔直如松。
每迈出一步,沉重的马车都会将束腰勒得更深,二十六片钢骨如同烙红铡刀刺入两位美人腰间,磔碎脊骨一般使两位女宗师面红血沸,头晕目眩,几欲摔倒。
每一次呼吸,都有滚烫热油在腹腔内脏、筋膜皮肉之间翻滚的难言苦楚。
束腰的肚脐位置镶嵌有钢扣,皮带自钢扣起始,向下延伸,从她们臀股间的淫肉沟壑中向上绕出,末端系在后束腰扣上。
尤为过分的是,皮带竟将两只挺翘肉尻下坐着的车轭硬生生提拉起来。
束腰之下,两只肥美臀尻的幽门处,各自紧夹一簇棕色马尾。
百姓们暗自猜测,两个妖女肛菊之中必定封堵着铁阳具、拉珠一类淫物,若非如此,又怎会致使郑妭娆细嘘轻咛、郑妭姝娇吟急喘?
众人可以想象,这两匹牝马在牵拉马车之际,定是极为辛苦。
自然辛苦,百姓们有所不知的是,这两匹牝马的束腰下还穿着皮革贞操带,而贞操带里又置有两根淫具,直直顶入紧窄花径与滚烫肛洞。
李斋主得到了禁婆们的照拂,插入花径那根铁阳具仅仅抵住花心,水漩菊穴中只是一串细拉珠,所受折磨稍轻;蔺剑君可就惨了,插入花径的铁阳具堪比公马那话儿,深深怼进繁衍后代的厚实胎座里,肛肠中那根也有男子阳具大小。
再看四条笔挺修长的美腿,郑妭娆那两条丰腴圆润,郑妭姝那两条健美有力,但都一样肤如凝脂,线条顺滑,骨肉匀称。
皆包裹在马腿形制的超长过膝黑革马蹄靴中,斜侧立起的蹄铁,使得她们只能踮起美足,将全身的压力尽数倾注在足尖和前足掌上。
每次迈出蹄步,都伴随着“咔哒咔哒”的靡乱声响。
珠玉香汗冲出两匹牝马的饱满额头,从美人面上滚落,马尾发辫随着行走步伐不停摆动,那两条深入菊门里的马尾也不断翘起甩动,上下马尾一起,摇曳生姿。
因那连绵不断似浪头的愉悦绝顶,两匹牝马膏蜜似的雪肌已是汗津津、红油油的。
下身更是酸胀难耐,蘸饱蜜液的滑脂花瓣,正疲倦地翕合着,因蜜液难以顺着贞操带与束腰顺畅流出,竟将殷红充血如枫叶似的肥美蚌瓣,浸泡成了白脂色。
当两匹牝马高高抬起美腿之时,束腰兜裆的皮革中,爱液晕开,溅出蛛丝般晶莹粘稠的蜜液,有的落入刑靴中折磨淫蹄,有的滴洒在街道上,热气腥甜,袅袅升腾。
如今正值秋日时节,路边早已没了野花野草,故而只有青石街道得了两位女侠爱液的滋润,实乃憾事一桩。
四只马蹄哒哒敲击在街道上,沉重如鼓点。两匹牝马被马衔封堵的小嘴中争先恐后地溢出雌媚诱人的呻吟声。
而坐在辕台上充当驭手的王汉与马朝,手中所持却并非是马鞭,而是两位女侠割下无数山匪首级、敲打过许多淳安百姓孤拐的高丽刀,四尺五寸长,通体漆黑如墨,圆筒形状。
若是哪匹牝马不肯诚心悔罪,乖顺拉车,得了徐知县命令的两个衙役就有权挥动这铁棍似的高丽刀,对牝马施加惩戒,但绝不可以敲击牝马的足踝,只能惩戒她们高耸挺弹的美尻。
毋庸置疑,由李斋主假扮的郑妭娆是真心改恶从善的,这匹胭脂乖马正背着双手,前倾身体,迈动马蹄,替那无恶不作的真正郑妭娆洗罪。
而蔺小姐为了给自己增添些乐趣,假扮的郑妭姝是“我自生来恶满身,为害世间无悔心,罚善惩良心不软,作恶多端乐沉沦”的桀骜角色。
这匹乌骓劣马正摇晃着被辔头囚困的高昂螓首,从马衔中发出柔媚入骨的不忿娇啼,磨磨蹭蹭地牵拉马车,意图招惹驭手的注意,得到惩戒。
但那驭手马朝仅用刀鞘抽了数下她的耸翘肉团,便就此停手,教她颇为失落。
走在前头的张方与李阔将铜锣敲得震天响,可马车已行了四五里路,竟没有一人登车。
六个衙役环顾四周百姓,但见百姓们眼中大多透着愤怒之色。
众百姓皆忖:“即便这两个妖女当真作恶多端,丧尽天良,但她们救我等于水火之中,凭什么让她们充当牝马?”
若非这六个衙役都是徐典的班底,并非往日那群欺压百姓的墨吏,在百姓这里素有善名,百姓们怕是已拎着菜刀、锄头冲上去抢人……哦不,夺马才是。
有登徒子见此情景,心生邪念,意欲上车一坐,享受别样风光。
但只迈出数步,便觉无数目光如芒在背,几乎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便不敢再挪动,匿于人群之中,看那两匹牝马浪叫、喷水、拉车,心痒的不行。
尘土飞扬,銮铃叮铛,淫蹄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