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茹弦万万未曾料到,雨天晴那条软鞭上暗藏玄机。
她指尖刚一触及鞭梢,只觉娇嫩的手心如遭贼老天雷击,一阵剜骨抽筋般的剧痛直冲天灵盖,接着又酸又胀又麻又痒又是舒爽的感觉袭遍周身,令她不自主地松开软鞭。
她满面惊愕,倒竖黛眉,珀眸中凶光毕露:“啊哈~!”暗自惊疑:这是什么鞭子,恁地歹毒!
雨天晴趁势施一招“风卷残云”,软鞭裹携凌厉风声,往宋茹弦乳峰上砸下。
“哦哦哦!”
宋茹弦先前与马朝激战,气力有所损耗,退身稍慢,给一鞭抽中。
登时双眸翻白,痛呼出声,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水,胸前那两只受惊玉兔,不住乱跳,几乎挣脱红襦裙的束缚,春光大泄。
痛呼声中竟夹杂了些许舒适的意味。
雨天晴心下微讶,她不知宋茹弦因幼时常与青梅竹马玩“捉贼”游戏,又被樊笼司调教过,于不知不觉间养成受虐倾向,故而遭此鞭笞,身体会有这般奇妙反应。
她无暇细思缘由,挥洒软鞭,左右开弓,带起阵阵尖锐的破空声。
宋茹弦起初还能勉强躲避几下,数鞭过后,身上伤痛加剧,气力渐竭,再也无力闪躲。
丰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波峰浪谷,丰满盛臀也在躲避中左右摇摆。
爆乳、藕臂、腿股、香肩,皆遭软鞭关照,肌肤上多出许多斑驳痕迹,或青或紫。
“哦哦哦!唔啊啊!啊啊啊……”
宋茹弦只觉连骨髓都在剧痛中舒爽,似乎有无数男人的大手,在揉捏自己周身各个敏感点,令她意乱情迷。
不知不觉间,胯下肉缝间湿泞一片,淫汁汩汩涌出。
大脑被熊熊欲火烧成一团浆糊,难以清明。
雨天晴柳眉微蹙,一鞭挥出,由下往上,甩在女杀手的肉涧间。
好一招“蛇行草地”,将宋茹弦的花瓣,肉蒂,尿口,穴孔,菊眼,一齐照拂到了。
“呃呃呃!!!”
宋茹弦受此一击,哀哀叫唤起来,全身肌肉猛然绷紧又放松,小腹剧烈起伏,花径中的每寸肉褶皆在蜷缩蠕动,大股淫靡春汁从蜜穴中溢出,浸湿了身下一片。
美足一滑,跌倒在地。俏脸上泛滥霞红,娇躯瑟瑟颤栗,一双笔直白腿不住地胡乱踢蹬,似余韵极长,一时三刻难以从体内离去。
琥珀美眸中凶光依旧,却氤氲着一层朦胧水汽,增添几分迷离与妩媚。
此刻她连喊叫的力气也几近耗尽,只能从喉间发出一些吸气吐气的微弱嘶嘶声响。
马朝立身一旁,并未趁宋茹弦因软鞭抽打而高潮失神之际,出手制敌。
尚在余韵之中的宋茹弦,暗骂此人愚不可及,竟错失这等良机,连当官府鹰犬也不用心。
真气流转周身经络,恢复些许气力,片刻之后,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宋茹弦琥珀美眸冷冽,抬起羊脂玉臂,纤细如葱的玉指探入头顶流光发冠中,抽出一支银镀金嵌的宝珠蜻蜓簪。
此簪名为“常香玉”,虽是华美,却喂有蛇毒,见血封喉。
因毒药极难配制,她轻易不用此簪对敌。
马朝重整态势,右手持刀,左手握拳,衣袍股荡,裹挟着浩大的拳风与刀气,奔向宋茹弦,踏步之时,尘土微扬。
宋茹弦见马朝来势汹汹,心中明白,已到生死攸关之际,贝齿轻啮下唇,樱唇泛起一抹淡淡血痕,玉手一甩,“常香玉”如离弦之箭,径奔马朝面门飞去。
马朝正要挥刀抵挡,寒芒乍现时,一道劲风突兀吹来,将“常香玉”吹得偏离了原有轨迹,直飞向一旁酒楼的墙壁,“叮”的一声脆响,簪身全部刺入墙壁之中。
马朝暗讶:“是哪位高人在暗中助我?此等功力,实是惊世骇俗。莫非是……”
雨天晴和宋茹弦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怔住。
却原来,蔺识玄见人厮杀,心痒难耐,遂用鼻孔喷出一道劲气,暗助马朝。
这会儿,这匹胭脂劣马十分惬意地昂起螓首,抽了抽柔润琼鼻,马蹄在原地踏步数下,微扭肉葫芦美躯,调整站姿,稍稍缓解了那钢骨束腰如同烙红铡刀刺入豹腰的痛楚。
糯软如松糕的花径,夹紧直插进胞宫里不断搅动的铁阳物,随着身体的细微颤动,腹肌一抽一缩,被马衔封堵的檀口吐出一声声夜莺啼鸣,竟又达到了快美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