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身所着的贞操带与皮革兜裆,早被喂饱蜜液,用手一拧,便能拧出涓涓淫汁。
被牝马拘束衣包裹的肌肤,已酡红如血,蒸腾着袅袅香甜白气。
因之前被雨天晴用毒鞭百般折磨,屡屡被逼至愉悦的边缘,却始终无法逾越,不得畅快宣泄,故而内心羞愤,肉体煎熬。
此刻雨天晴忙于他事,她借机接连高潮,暗自偷乐。
忽见雨天晴向她投来一个甜甜微笑,劣母马心脏一突:“这小妮子又想使什么古怪手段来捉弄我?”
马朝最先反应过来,此间除了高丽妖女,无人有此手段,向那两匹牝马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后,身形如电,欺身向前,一拳正中宋茹弦的小腹。
这一拳力道沉猛,打的宋茹弦腹中翻江倒海,宛如折翅飞鸟般坠落地面。
马朝忽听身后风声呼啸,回头一望,只见雨天晴将为两匹母马准备的备用皮质拘束衣抛向了他,一把接过。
此刻他满心皆在如何制住宋茹弦上,无暇查看同僚们伤势如何。
一脚重重踩住宋茹弦背心,铁钳双臂擒住宋茹弦的双手一扭,反背在她的身后。
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怜香惜玉。
“呜哼……”
宋茹弦一阵气苦,嘤咛出声,正欲强提真气反抗,却惊觉这官狗方才那一拳,竟将自己丹田之中的内气轰得四处溃散。
想要重新提聚起来,非得花费一番功夫不可。
就在这当口,马朝动作迅疾,双手熟练地将那由皮带交织而成的拘束衣套在宋茹弦身上。
那双原本令他颇为忌惮的小手,被他稳稳地套进拘束衣后面的皮圈之中,平行在身后捆紧。
宋茹满心不甘,挣命地踢蹬着修长丰腴的双腿,平日里,这朵“墨莲”只需轻点脚趾,便可飞出枯叶般轻盈、美丽、致命的暗器。
然而,此刻她面朝黄土,真气紊乱,纵有百般武艺,又能奈若何?
王汉强忍膝头剧痛,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额头豆汗簌簌滚落,浸湿皂衣。
董冲夹着双腿,龇牙咧嘴地挪步前来。
纵使此刻他俩伤口疼痛,但相较已被马朝踩在脚下的宋茹弦,却又不知好了多少。
宋茹弦心中清楚,自己已是插翅难逃,遂恶狠狠地瞪着几人,正要开口怒骂,却不料,身上的马朝一把将一个“马嚼子”横塞进她的檀口之中。
绰号“墨莲”的女杀手不仅善使各类暗器,且生就一副勾人魂魄的祸水姿容。
最为致命者,当属那双顾盼生姿的勾魂媚眼,与如含朱丹的红唇。
微微浅笑,或嗔或怨,仅凭那弯弯眉眼与轻轻勾起的唇角,便不知令多少男子心旌摇曳,恨不得溺毙于温柔乡中。
然而此刻,往昔种种魅力皆成泡影,一副本为牲畜所用的马嚼,突兀地横在她两瓣朱唇之间。
女杀手想要出口的不甘怒骂,皆被马嚼无情封堵,化为一声声“呜呜”,软糯可人,细细听来,竟宛如小动物撒娇卖萌之态。
除马朝始终全力压制宋茹弦外,王汉与董冲各自自腰间取出用以捆缚犯人的戒索。
众人多年共事,历经无数次此类情境,配合默契,无须言语交流,便明确了各自的分工。
待戒索分配停当,便即着手捆缚这出手狠辣的妖女同党。
马朝气力最为充沛,捆缚上半身是不二之选。
他目光平静,顺着那几道皮带勒出的美肉曲线,将宋茹弦身上轻薄如晨雾般的纱裙猛撕为片片碎布。
仅余几片残布还留存于关键之处遮羞,大片大片瑞雪美肉裸露于外。
与脚下土黄的地面相互映衬,越发显得肌肤如一朵盛开于污泥之中的白莲。
这一扯却扯落三枚瓷瓶,马朝启开瓶塞,见是各色丹药,他知道这毒妇所制毒药药性繁复,妄用丹药救人反致其害,便将三瓶丹药纳入怀中。
“呜嗯?!!”宋茹弦又惊又怒,却连一声像样的抗议都无法畅快道出,只得在男子的脚下像条困于浅滩的鱼儿般拼命扑腾,束好的雪白发丝也变得凌乱不堪,披散在俏脸上,方才还打的众衙役毫无还手之力的女杀手,此刻看起来竟是如此的凄美动人。
但凡面对犯妇,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反抗,衙役们也会依惯例予以最严厉的惩罚,以免其再生事端。马朝直接伸手连点了宋茹弦两处肩井穴。
“呜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