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淫蹄的抬起与落下,皆似有千钧重担压身,“孕肚”微微晃动,似乎随时都可能破裂,观之令人揪心。
李斋主义气在丰胸,这拉车的苦差使,本应两匹母马均分,如今十成之中竟有七分是她在咬牙抖奶晃尻使力。
但见她二人高高仰起螓首,各呈风姿。
李斋主好似仙人骑乘的雌鹤,姿态谦卑,内敛高雅;蔺剑君依稀被猎人捕获的母豹,虽残留着几分倔强,行动之间却已尽显驯服之态。
两位女剑侠檀口中媚啼不止,嘴角涎水滴滴滑落,肥美蜜丘春液汹涌,火辣爆乳与丰耸翘尻随着她们拉车的步伐狂抖乱颤。
马蹄与地面频繁地交错踏落,踏出“嘚嘚嗒嗒”的声响,极富韵律,奏响一曲淫乱乐章!
02
“中秋驱马踏黄叶,曾傍疏枝深驻。”
“马嘶落日青山暮,雁度西风白草新。”
“披星踏霜千里行,不倦奔波是使命。”
陆仁义手持毒鞭,坐在辕台上,口中所吟尽是与马相关的诗词,意图以此举激怒奋力驭车的两位女侠,引她们用马尾剑刺自己,便可名正言顺地对她们施以更为严酷的惩戒。
可两匹牝马历经诸多折磨,莫说嗔怒,便是连一丝多余的气力都难以提起,唯盼“无缰自在身,奔跑自由路”,对陆仁义的挑衅全不理会。
待这煎熬无比的“赎罪行”终得结束,风迅姿娇的乖母马李月娴与力竭声嚣的劣孕马蔺识玄“归槽”至牢狱外后,官爷们七手八脚地将两匹牝马解下马车。
此时夜色清朗,繁星闪亮。
得了李月娴好处的禁婆们满脸堆笑,簇拥着李月娴步入单身牢房,逐一剥离她身上繁杂的牝马装束,服侍她沐浴净身,缓解疲乏。
浴毕,取来黑玉膏,涂在她已红肿不堪的蚌肉上,再用雪霜浆抹于臀尻处,消肿祛瘀。
李月娴取出几锭碎银赏予众禁婆,禁婆们欢喜不尽,请她喝杯清茶,吃些果子点心。
为首的禁婆私自做主,未如昨日那般令她前往那逼疚黑笼中思过,为她铺好被褥,请她睡下。
蔺识玄这边,却是另一番境遇。这坨媚肉挺着因猪精灌肠而高高隆起的“孕肚”,方一离开马车的羁绊,便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马朝上前,先解下那害得蔺识玄已无法闭拢芳唇、不住流淌涎水的马衔。
又解下她包臀束腰的搭扣,褪去她身上的牝马拘束衣,剥离这两层苦难的外皮。
脱下那双高筒马蹄靴,两只淫乱包蜜浆美足因长久受挤压而变形,足趾蜷缩在一起,一时难以恢复原状,观之触目惊心。
马朝正欲解下马辔、单筒套等桎梏,令蔺识玄重拾人身,不再是牝马、雌豚,却被陆仁义抬手拦下。
陆仁义挑眉说道:“马兄弟,你这人真是不懂得怜惜雌畜。这头母猪已是迫不及待地要出恭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马朝眉头微微皱起,疑惑道:“陆先生的意思是?”
陆仁义提高声调道:“赶紧帮她出恭啊!这话还用得着小可明说吗?”
马朝稍作思索,点头应道:“我去取恭桶。”
陆仁义嗤笑道:“母猪哪有那么多讲究,在这里就成了,莫要再费周折。”
马朝听了,仍觉不妥,但犹豫一下,还是低声道:“也说的是。”
蔺识玄将这一切听在耳中,虽是腹痛难忍,急需排解,心下仍不免恼怒,正犹豫着要不要挣脱单筒套的可笑束缚,施展手段教训陆师爷一番,马朝已解开贞操带上的几个锁扣,伸手捏住她的马尾巴,用力向外一拽。
贞操带内置的巨硕铁龟菱,受此外力牵扯,裹挟着柔嫩无比的胞宫,直直向下坠去。
铁龟菱迅速滑过软软弹弹的花心,引得花心一阵抽缩。
胞宫向下坠了三分有余,方才颤巍巍弹回原位。
公马粗铁阳具上的颗颗粒粒与突兀凸起,狠狠刮蹭着已酸软的花径。
在疲惫的膣肉褶皱间一路向下摩擦,将原本被撑开碾平的肉褶反向拨弄,力度之猛,在剑胚美穴中燃出一窜快感火苗。
“噢?哦哦噢噢噢哦哦——”
蔺识玄在这排山倒海般的快美冲击之下,娇躯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