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未来得及在脑海中梳理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一声悠长悦耳的悲鸣便已划破虚空。
与此同时,泉眼因受到强烈刺激,分泌出大量温热的蜜液。
当公马粗铁阳具刮擦过花径之时,后庭之中的铁阳具也研磨过那未经人事的肛肠。
布满褶皱的粉嫩肛菊,随着铁阳具的退出,一时失去支撑,无力闭合,张开毛笔粗的圆洞。
天下第一剑客随时都有可能暴露出她最不堪为外人所见的羞窘一面。
武曲星小姐武功着实了得,纵然身体已疲惫到合上眼睛便会昏睡,但在急急反应过来之后,竟还能向众人炫技。
她之前听陆仁义开口说话,已知晓此人位置所在,膝盖稍稍挪蹭,将美尻对准陆仁义。
待公马铁阳具离开穴口、滚涌爱液从胞宫中奔出,本应洒落在地的蜜汁,神奇地收束成一束直线状“水箭”,“噗噗噗”地从那已无法严守门户的红曲馒头穴中激射而出,扑打得石榴美蚌微微颤栗。
水箭似生了眼睛,飞出数丈后,于陆师爷身前停下,“啪叽”一声闷响,砸落在地,溅起无数带着新鲜海货味的珠玉小水花。
因前庭失守喷潮,使得她再也无法缩紧括约肌,堵在肛肠中的灰白色猪精,欢笑着直奔魄门而去。
在它们离开身体的前一刻,蔺识玄默运玄功,将猪精也连束成一道“精箭”。
“噗——!噗叽噗叽噗叽!!!”
陆师爷尚沉浸于水箭带给他的震撼之中,未及回神,精箭又扑哧扑哧向他飞来。
这精箭裹挟着蔺识玄满腔的羞怒,势头远比水箭猛烈。
若非王汉反应过来,将他拉向一旁,这大蓬精箭就要喷洒在他身上。
一旦给蔺识玄得手,陆师爷定会遭受重创,三五日内都将息不起,在病榻之上呻吟哀嚎。
祸不单行,因前穴与后穴接连失守,蔺识玄的尿门亦难以坚守。
一股泛黄湍急水柱喷出。
只是她气力已所剩无几,这尿箭仅飞出一丈之远,便四散溅落在地。
蔺识玄此前服食的辟谷丹发挥效用,自菊穴喷出的猪精,进去时是何颜色,出来时依旧如初。
但这并不意味着武曲星小姐能够坦然面对自己三穴铩羽的极致屈辱之境。
她无力地跪在地上,矫健匀称的娇躯微微颤抖,肉葵花张开嫣红豁洞,尚未离体便已无力喷射的腥臊猪精,顺着肉绵绵的股沟一滴滴流淌在地。
而鼻钩依旧挂在她的鼻孔之中,将她原本妖艳魅惑的假颜拉扯得丑陋,使得她的模样与一头刚刚交配过的母猪相较,也无甚区别。
不过,凡事需往乐观处思量,蔺小姐那最受我们喜爱的矫健腹肌,历经此番磨难,已恢复原来的形状。
王汉与董冲等人,乍见蔺识玄喷水箭、射精箭这等前所未见之奇景,皆惊得如木雕泥塑,待震惊之意稍褪,迭头价喝采。
“好!好功夫!”
“好个高丽妖女,只凭这手菊门喷精的绝技,我大赵便没几位女侠能及得上!”
“确是妖法无边!”
“却不知娆妖女是否也会……”
蔺识玄虽是经历过大场面之人,毕竟不曾在人前这般失态,此刻满心羞愤,在她耳中,那声声叫好分明是在僇笑于她,遂恼怒地咆哮几声。
陆仁义站在一旁,面色煞白,冷汗直冒,暗自庆幸王汉出手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心道:“这妖女手段诡异,陆某日后还是少招惹她为妙,免得引火烧身。”
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脱身,免得被姝妖女瞧见自己的狼狈,耻笑官狗无能,忽见捕班班头沙泽与钱谷师爷李赦并肩走来。
那李赦约摸三十四五岁,身形高大,肩宽背厚腰窄,虽穿一袭文士青衫,却难掩肌肉健硕。
面容瘦削,棱角宛如刀削斧凿,剑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紧闭,神色冷峻,气质刚硬,半点也不像个文人。
李赦本是烽火硝烟之地的军汉,一身横练功夫,于沙场上屡立战功,官职却只是个队正,后因伤解甲。
他回到老家淳安后,闭门苦读诗书,其间艰辛不必言说,数载光阴过去,竟文韬武略集于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