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楠一愣，然后他的耳边就传来了黎轩近乎崩溃的哭声：
“你只想着服从我父亲的命令，可是我呢？”
程楠闻言瞳孔一缩，他抬起头，有些无奈地抬手轻轻擦去了黎轩眼角的泪痕，柔声道：
“少爷，乖，别哭了，好不好？”
可他此时的温柔却让黎轩的眼泪留的更凶了。
他双眼微红，小声地哭着嗫嚅道：
“又是这样，你每次都是这样，不怪我，纵容我。”
“五年了，你会满足我的所有的要求，却唯独不会爱我。”
“你看，你明明就在我的眼前，对我百般呵护，可我就是无法得不到你。”
“只因为你不爱我。”
说到这儿，黎轩便自嘲的捂了眼睛，他坐在床边，小声道：
“其实我知道，在你的心中，一直都放着一个姑娘。”
“所以，你不爱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毕竟，喜欢这种感情，是强迫不来的。”
说到这儿，他便放下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双眼通红的看着程楠，轻声喃喃道：
“只是，我这里真的好痛。”
“所以你就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明天就走吧。”
程楠看着黎轩痛苦的模样，沉默了片刻，便单腿跪在黎轩身旁。
他抬手轻轻擦着他眼角的泪水，柔声道：
“傻瓜，你未曾听我亲口说过，怎就知道我不爱你呢？”
黎轩闻言一愣，他红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程楠。
程楠见此便轻叹了口气，他微微仰头吻了下黎轩的唇，温柔的轻声道：
“少爷，我已经爱你很久了。”
“比你爱我的时间，还要久。”
黎轩闻言，双眼瞪大，有些呆呆地抬手抚上自己的唇，喃喃道：
“你是不是骗我的？”
程楠轻轻摇了摇头，他帮黎轩擦着泪水，轻声道：
“没有。”
黎轩吸了吸鼻子，眼眸微垂，小声道：“你一定是骗我的。”
“你说过的，你喜欢女人。”
“我在你的抽屉里，见过那女人的照片。”
程楠一愣，他看着黎轩，反问道：“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