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真的吗?”
充当电梯侍者的公安警察眉头一皱。
“你——”
“那就只能委屈你了。”
你在他意识到事情不对准备喊队友时,先一步将藏在袖管内侧的小型针管悄无声息地扎进他的脖子里。
这时,楼层到了,电梯门打开。
站在电梯里的你冲电梯门外手持酒杯一脸惊讶的路人笑笑,然后面不改色地按了关门键,顺便按下自己的真正目的地。
稍作停顿了的电梯开始继续上行,你则将被麻醉药放倒的警察平放在电梯地板上,动作熟练地摘下他的联络麦戴到自己身上,然后便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正在井然有序地指挥公安部署。
咦?
这就有些意外了。
竟然不是降谷零?
你蹲在地上,捂着耳麦窃听了一会儿公安那边的行动计划,结果半天也没听到点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哎算了。
反正拖不了多久就会被警方发现异常。
你嫌弃地将耳麦丢回原主人身上,然后站起身来拍了拍有了皱痕的衣角。
叮——
电梯门开了。
现在,该开始争分夺秒了。
临走前,你贴心地为地上已经失去意识的半个后辈按下地下负三层的按键。
……
二十六楼的宴会现场,容貌英俊的金发男人手中托着托盘,看似漫无目的,低调穿行于人群之中,一双紫灰色的眼睛一直在有意无意地盯向一个方向,暗中观察被围在人群中央的目标人物。
金麦酒给的药已经下进去了。
公安那边给出的药检结果显示,药片只是普通的安眠药,他想了想,还是将安眠药的剂量砍去三分之一,然后趁鹿岛冈田换酒杯之际,投掷进去。
现在距离目标喝下那杯被下药的酒已经过去五分钟,被下药的人却毫无反应,依旧在与身边人谈笑风生。
降谷零看了会儿,然后自然而然地收回视线。
为了不在更多人面前暴露身份,如今整个会场中只有他一人盯着。
等托盘里的最后一杯葡萄酒被一位女士取走,他将空了的托盘夹在腋下,悄悄走到会场的角落,扶上藏在头发下的耳麦,低声问:
“有发现可疑目标吗?”
耳麦另一端的部下立马回答道:“报告降谷先生,还没有。你嘱咐我们多加关注背有大型乐器箱的人,可目前只看到一个,打开检查后确定里面装的是货真价实的贝斯。刚刚负责盯守两栋楼的同事来报,无人出现在大楼里或附近。”
还没出现?
降谷零眉头渐皱,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盘上的时间。
两个最合适的伏击点都没发现人,现在距离八点只有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还不就位,难道说,他并不准备使用狙击?那就只会是……
就在这时,耳麦里传来部下急报:
“降谷先生!刚刚发现电梯里有我们的人被袭!”
听的人头皮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