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了!
“电梯里的监控画面一直正常,直到我们的人在地下三楼发现,袭击者会不会就在负三层,我现在派人过去……”
降谷零直接打断:
“那些守在二十六楼外面的人呢?”
“他、他们没发现什么异常!”
那就是不在这里。
公安时刻保持冷静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敏捷的思维在脑海中不断推算对方可能的行踪。
那人会去哪?金麦酒既然要求目标坐在沙发上,出现在窗户边……他的目光触碰到那层被擦得干净透亮的玻璃。
!!!
他突然想到什么,人立马放下手里的托盘冲出了会场。
……
你叼着根点不着的烟,站在那里,黑夜成了你的滤幕。
楼顶的冷风瑟瑟,被吹得手脚冰凉的你正极其不耐烦地往身上绑绳子,打结的手法尤为不熟练,最后实在被搞烦了,失去耐心直接打上了死结,这才蹲下身,将包里用以备用的手枪零件组装好。
等你再起身准备挪动步伐,突然,耳朵动了动。
呼啸的风将某些细微的动静带入你的耳目。
“……”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刚装好的枪,深呼吸口气,收了烟,悄无声息地将自己隐藏于黑暗,闭眼凝神。
然后趁来人要转头之际,迅雷不及掩耳,将漆黑的枪口顶上胆大妄为的闯入者金灿灿的后脑勺。
咔嗒
子弹上膛。
气氛瞬间凝固,周围的空气比风还要冷冽三分。
“为什么不按计划行动?”
“……”
被枪口猝不及防指了脑袋的人浑身都变得僵硬,但很快便放松下来,配合着保持一动不动,顿了半秒,才镇定地回答你:“外面有异况。”
有异常个屁。
你在心里气笑了。
降谷这狗鼻子,居然还真叫他摸上来了。
“你给我的药片不能让他乖乖坐到那个沙发上,你难道是打算就这样靠根绳子滑下去,然后从外面打——”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感受到你施加在他后脑勺上硬邦邦的力度,连带着也自觉收回了瞟向边缘栏杆上的绳结的目光。
“你想死吗?”
“……”
你举枪的手臂纹丝不动,冷冰冰地命令:
“滚回去,按计划行事。”
……
已经七点五十五分,距离八点只差五分钟,降谷零回到二十六楼的宴会现场,重新端起被他放下的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