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近她这么反常到底是为何?
看来,他必须要找机会好好和她谈谈了。
——
腊月的北漠,荒凉寒冷。
沈若虞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四处寻找着莲心的身影,心急如焚。
她满心自责,怎么短短半刻,就找不到莲心了呢?她受了那么重的伤,能躲到哪里去呢。。。。。。
越想,沈若虞就越着急,脚步也越发慌乱。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地停在了她的跟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马车沈若虞再熟悉不过。。。。。。
是侯府的。
果不其然,帘子掀开,裴越衡从马车上下来,动作轻柔地搀扶着江茗清,眉眼间满是面对沈若虞时从未有过的耐心和柔情。
“姐姐,外面天气冷,我给你带了披风。”
江茗清抿唇淡笑,那笑容在沈若虞眼中无比刺眼,她还示意跟随的丫鬟给沈若虞披上。
那丫鬟是侯府的,如今却对江茗清言听计从。
沈若虞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在丫鬟过来时,侧身往旁边挪了一步,像是在躲避什么脏东西。
“沈若虞,别太过了,如果不是茗清好言相劝,我是不会出来找你的。”
裴越衡脸色黑沉如墨,语气里满是威胁。
“若是你现在给茗清道个歉,或许我还能让你回去,也不至于在这寒天地冻的日子里,遭这份罪。”
这总可以了吧。
他都已经给了台阶,沈若虞哪有不下的道理?
可沈若虞像是没听见他的话,绕过他们就要离开。
“姐姐。”
身后再一次传来江茗清那故作柔弱的声音,“你该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
说着,她故意挡住了沈若虞的路,抬手抹泪时,手腕上那个翠绿的镯子格外的显眼。
沈若虞的目光瞬间被那镯子吸引,瞳孔猛地一缩。
这是曾经裴越衡给她的定亲之礼,这些年,她一直视若珍宝,放在首饰盒中妥善保存,一次都舍不得戴。
如今,却戴在了江茗清的手腕上。
沈若虞不过多看了一眼,江茗清便像是被惊到的兔子,急急地将镯子藏好,还一脸无辜地连忙道歉。
“姐姐,我不是有意要拿你东西的。。。。。。是我看见这个镯子着实好看,我也没见过,于是就和世子说了一句,他便拿给我了,你别误会,可能他就是看见我可怜。”
她自责地咬着下唇,那模样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
“这镯子是不是对姐姐很重要?那我这就还给你。”
“这是我送给你的镯子,哪有再送回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