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雄女语文资优班的学生,我从来不是什么天真可爱的女孩。
我习惯提早理解事物,也习惯在人前保持距离。
老师喜欢我说话逻辑清晰,同学则说我有气质、有距离感。
其实我不过是太早意识到,大多数的规则,不是用来守的,而是用来遮掩冲动的。
我知道,这段关系不可被接受。但我也知道,我不想停下来。
我渴望他,更渴望他能再往前一步──更用力地侵犯我,让我从他的女儿,彻底成为他的情人。
可每当我这样想时,心底就有另一种更深的声音在刺我:“那妈妈呢?”
我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每次回房间,我看到她洗好的衣服、叠好的便当袋,就像看到自己被照顾得太好──好到无可挑剔。
我不是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只是我的欲望,比我想像中还不讲理。
最近我的成绩下滑得很明显。
模拟考退了十几名,老师约谈我,妈妈开始变得疑神疑鬼。
她有时会在吃饭时看我太久,有时又会在我洗完澡后故作自然地问:“最近是不是恋爱了?”
我没办法回答,只能避开她的眼神。
她的目光像被剥开的鱼皮一样湿亮透明,藏不住担忧,也藏不住怀疑。
她开始变得更频繁地碰我──摸额头、递水果、帮我盖棉被,像要用那些动作重新确认我是不是她熟悉的女儿。
这让我更加紧张。
那阵子,我连坐姿都变得刻意。
晚餐时,我会不自觉挺直腰杆,让胸口离桌子远一点,因为乳头还在发肿——那是昨晚爸爸在书房舔得太久留下的痕迹。
他总喜欢我穿制服进房,看我写功课的样子,从背后抱住我,手伸进上衣揉我的胸。
那种隔着制服揉弄的触感,比直接碰触还羞耻。
我也试过安抚自己。
写作,是我唯一能控制的出口。
我在日记里记下我们做过的细节,也会写诗,用优雅又隐晦的语言,试图把这段关系包裹进一种伪装的美感里。
我知道这无法真正改变什么,但它让我暂时相信:这不是堕落,而是一种极端的爱;不是误入歧途,而是深思熟虑后的选择。
所以当妈妈再度问我:“纾茗,你是不是恋爱了啊?”
我只是怔了一下,装作笑得自然:“恋爱?你在说什么啦……”
我的声音是笑着的,可手心却已经湿了。我轻轻夹紧双腿,因为我感觉到裙底深处那股难以遏止的黏热——那不是惊慌,是兴奋。
我知道这段恋爱藏不了太久。我的眼神、语气、呼吸、甚至气味,恐怕早就把我出卖光了。
我只是还不确定,当它真正被发现的那天,到底会是羞耻,还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