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把碗盘洗完走出厨房,看了我一眼,语气淡淡的:“你先去洗澡,晚上房间别锁门。”
我怔了一下,小声“嗯”了一声,脚步发虚地回到房间。
在浴室里,我把水温调得比平常更高,让自己整个人泡到发烫,皮肤都红了。
洗完时,我望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手指滑过胸口、腹部、腿根,一边轻轻摸着,一边想像他今晚会怎么碰我。
我再次确认过了,今天是安全期,而且金星顺行,一切就是这么刚好。
我从衣柜里取出那件还没拆封的全新睡衣——纯白蕾丝裙装,是我自己上网偷偷订的,大人才会穿的款式,带一点薄纱感,胸前还有细细的蝴蝶结和缎带边。
我第一次看见就觉得它像新娘装,那种第一次属终谁的仪式感,全都藏在这件布料里。
里面我没穿胸罩,只搭了一条最轻薄的白色内裤,连缝线都看不出来。
裙摆盖到大腿中段,轻得一吹就飘,整件贴在皮肤上,白得几乎发亮。
弯腰时,胸型会自动从领口间滑出半圆,连我自己看了都脸红。
我把那条准备好的白色丝巾折叠整齐放在枕边,那是我特地留的——等等要垫在屁股底下的。
我知道现在不一定有人还这样做,但我总觉得第一次应该要留个什么东西,哪怕只是象征。
我喜欢这种老派的感觉,像是某种认证,也像对爸爸的承诺。
我躺在床上,裙摆遮着湿黏的腿根,翻着一本根本看不进去的书,耳朵却死死贴着外头的动静不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十点,小志房间的音乐声渐渐变小;十点半,纾羽刷完影片回房,门“咔”的一声轻轻关上。
十一点,整个家安静下来,只剩下虫鸣和冷气缓缓的气流声。
我把书合上,看着房门。
手心早就湿了。
今晚──爸爸会进来。
我不知道那会有多痛、多羞耻、多难忘,但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湿了,我的心也准备好了。
这条丝巾会见证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