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着相簿的手,仍在我背上来回抚着。
那些画面很熟悉——幼稚园的入学照、浴缸里泡泡沾满全身的小小我、还有那张我第一次穿舞衣站上舞台、脚尖踮起的样子。
过去我总觉得这些照片只是一段段记录,像日记那样,纪录过去某些无声的时刻。
但现在,它们变了味。
它们不是记录,而是预言——预言我如何被他一点一点养成、教会、爱上,然后交出自己。
我靠在爸爸腿上,胸前的汗刚干没多久,下体却又湿了一层。
整个书房静悄悄的,只有相簿一页页翻过的声音,以及我自己心跳的回音。
那些照片、那些熟悉的时刻,全都像被重新编码。
从前是记忆,现在是召唤。
爸爸低头看着我,手指还轻抚着我内侧:“还会痛吗?”
我摇摇头,声音几乎听不见:“不痛了……只是……下面好像还湿湿的……空空的……”
他没有急着动,只是伸手,把我双腿慢慢拉开,膝盖屈着撑在他身上。
地板微凉,我的小屄刚高潮过不久,还带着一层湿润的热。
他低下头,两根手指轻轻把那缝口拨开——像是翻开一本书的扉页。
“里面还有一点……我的。”他语气淡淡的,但那两指之间,混着红与白的液体,正慢慢从屄口流出来。
那是我的落红,和他的精液。
他忽然说:“你想不想看?”
我没开口,却下意识点了头。
他拿起手机,对着我张开的双腿拍了几张。
那个姿态羞耻极了,我双膝撑着、小屄被撑开,整个下体像是正被检查、被纪录的标本。
几秒后,他把照片递给我看,萤幕上的画面让我倒抽一口气。
我的下体红红的,小屄还微微张开着,里头流出的精液混着血丝,乳白与绯红交错,在腿根与小阴唇间拉出一道道微黏的细线。
那不是干净的肉体,也不是色情片里精致的阴部,那是刚被破坏、刚被占有、刚被填满的我。
我盯着画面,呼吸慢慢变重。
那一瞬间,我又想起张爱玲,想起她的《红玫瑰与白玫瑰》,有一阵子我很喜欢。
我记得她说过,每一个男人心里都有两朵玫瑰,一个是白的,一个是红的;白的是月光,红的是朱砂。
她说男人总会对一个温柔,却永远爱另一个。
当时我不太懂,只觉得那句话很伤人。但现在,看着自己双腿之间红与白交叠的画面,我忽然明白了:
如果我就是那两朵玫瑰呢?
如果我既是红的、也是白的?
那么我就不会是墙上的月光,也不会是心口的痣。我是实实在在、被他进入过、留过印记的——女人。
张爱玲的不幸福,不是因为她太爱、太聪明、太自觉,而是因为她没有像我一样,被爸爸这样干过、这样疼过、这样拍下来过。
我咬着唇,没说话,却感觉小屄又收紧了一下。我的身体比我更快地记住了那画面,记住了红与白交错的湿润。这画面不是羞耻,是证明。